第(2/3)页 电话话筒摔得稀碎。 远处。 灌江北岸。 轰炸机投下的来的炸弹,有些因为没有接触到坚实的物体,并没有触发引信发生爆炸。 不少参战的东路军官兵四下散开。 谁也不敢靠近那些立在阵地上的炸弹。 也许。 只需要对面一个优秀的枪手,只需要一两发子弹,炸弹随即爆炸。 东路军第一纵队所在的阵地是红色的。 灌江的江面,更红了。 灌江南岸。 吾军指挥人员看着北岸遭受轰炸的情况,常胜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都是华族人。 就非要,把他们往绝路上逼吗?? 邹飞站在常胜身边,“东北野战军副司令叶安然,因为在南征行动联合指挥部替我们求情,并故意的把装备投放到我们的阵地,遭到了应天防务部的群体攻击。” “应天已经知道,叛逃东北空军的苏维埃空军只不过是叶安然的一个幌子。” “因为前期苏维埃空军轰炸28师和35军部队,叶安然,马近山,马近海被撤销一切职务,同时,也撤销了他二级上将的身份。” … 大雨冲刷着地面。 担任护航的战机没有对地面部队进行机枪扫射。 超过60架飞机在灌江上空飞了两次。 一次是在灌江北岸。 一次是在兴安,灌扬两地上空飞过。 显然。 鹤城空军是在警告地面部队,制空权在他们的手里,请地面部队对东北野战军保持起码的尊重。 … 常胜抬头看着从他们阵地离地面只有一百米高的空域飞过的战机,他有种说不出的激动。 直到飞机全部从他们阵地上飞过。 空气中没了战斗机引擎的轰鸣,只有一片雨声,“东北野战军空投给我们的医药品剩的多吗?” 邹飞点头。 “有不少。” “分给对面一些。” “为什么?” “我们都是华夏人。”常胜看着对面凄惨的场景,“只不过是站位不同。” “那些当兵的年龄都不大,他们也只不过是服从命令,我们对待敌人,都强调人道主义,何况是这些娃娃们。” 邹飞点点头,“是。” 在邹飞的命令下,吾军一团隔着灌江向对面的士兵喊话。 可以给对方伤兵提供一些急救药品。 对岸的士兵沉默几许后回应,可以在桥上,在无兵器的情况下进行递送药品。 下午三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