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公输池轻咳一声,放松神态,盘腿在斗笠上坐下,“这腿长在他身上,他要来找老夫,老夫也不能拦着,随他去吧。” 见两人扯起旁得话题。 岳灵儿心中不悦,一旁作乱道:“木匠老头,你可是来给我撑腰的,跟他费什么口舌啊,出手打一顿,为我出出气才是你眼下要做的。” 岳灵儿放下狠话,山神庙本就不大,这话君不白自然听得真切。 公输池脸色铁青,回头,软着声调央求道:“我的姑奶奶哎,他可是刀皇的儿子,剑神的徒弟,那两位你师父来了都得绕着道走,再者说他娘可是苏柔,当年你师父来江南,差点被她抢了珍藏多年的虫母拿去烤着吃,我可不敢出手。” 刀皇剑身,天下楼苏柔,岳灵儿都没听过,在她心中,师父才是天下第一,翻出白眼,小声骂道:“软蛋一个。” 岳灵儿自幼长在毒王膝下,整个南疆都敬她几分,自然养成这等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公输池也不作难她,笑着掩去尴尬,劝诫自身忍一时风平浪静。 转头望向君不白,试探道:“要不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今日之事行个方便,自当老夫欠你天下楼一个人情如何?” 君不白左手刀意满袖,提亮嗓音,反问道:“若是我去南疆随便杀几个人,镇守南疆的毒王可否会看在我天下楼的面子上,让我全身而退呢?” 吴少棘的断腿已接好,岳灵儿起身,带着一丝少女的凶狠,比划道:“你要是敢去南疆杀人,我一定让我师父一定将你捉来养在药缸里,再用刀子在你身上割几个口子,埋上花种,当个屋子里的盆景摆设。” 二人斗嘴,夹在两人中间的公输池头疼不已,这情景眼看着难以平和收场,捻着发疼的太阳穴,破罐破摔道:“要不你我打上一场,你赢了,她随你处置,若是我赢了,你卖老夫个人情,我带她离开。” 不等君不白应允,速战速决,以免再生事端。公输池纵身跃起,神情无光的言无契一手蛮烟瘴雾撒在院中,双袖带风,扑向君不白。 公输池悬在半空,一掌水宿烟寒递出,清如明镜的太湖之水从他身后涌出,浪潮汹涌。 君不白左手刀意脱手,刀光映得他背后的山神老爷神态威严。 隋定风在太湖被言无契一指贯胸,今日遇见他,定然是要找补回来。 撒在院中的蛮烟瘴雾被刀风吹散,刀意侵袭,已是人傀的言无奇契身手缓慢,并未及时护住心窝。 刀意撕开蓑衣,发出铮然之声,像是撞在一块寒铁上。 不容君不白愣神,公输池的水宿烟寒已近前来,君不白垂下右手,蓄于身后的那道剑河飞而下。 剑河开拓,整片湖水沉入凄寒的剑影,水潮一丝丝退去,在院中青石缝隙间留下泥泞。 君不白不知公输池如何夺去言无契的无我境,他这手水宿烟寒,有些势微。 见公输池处于下风,岳灵儿拱火道:“木匠老头,你是不是藏私了,这不是你上次在南疆用的功法啊!” 公输池后撤几步,地上的言无契化成一道虚影,送出肩头将他安稳托住,公输池喘匀气息,辩解道:“小毒物,老头我只是个木匠,可不是你师父那种江湖榜上的高手。”岳灵儿将吴少棘从墙上拔出,“那你快些搞定他,我好带他回金陵歇上几日。” 公输池不修边幅,满头银发招摇,抱怨道:“如今这年轻人,一点都不爱惜老人了啊!” “要不我陪您老过上几招?”剑神苏牧一身青衫负手走出月光,身后剑河遮去大半个夜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