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秋然笑眯眯的,相爱的人是不是都会有点心灵感应? 他一句话,或一个眼神,她就知道他问什么。 她点了一下脑袋:“他当时坐在车里,但我还是看清他的模样,国字脸,平头,眼睛狭长,透着精光。叫我上车的男人年纪要大一些,不过同样是不好惹的人。” 沈秋然觉得今天出门是不看黄历,见面的人,都是凶巴巴的人。 陆南承想了一下,道:“对方叫你沈医生,应该是想请你去看病。” 沈秋然起身,走到桌子边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是看到他那么凶,眼神犀利,带着算计,我才躲的。” 如果下去遇到他们,她不躲了。 对方就算是要杀她,她也是躲得一时躲不了一世,还不如直接去面对,还不用像现在这样猜测来猜测去,他们找她到底是干嘛? 大不了她再带多一把刀子在身上。 还有那个六根手指的男人,她也想快点搞清楚,到底是谁要杀陆南承? 听金政委说过,陆南承立了大功,准备要升师长,不知道杀他的人是不是想跟他争这个职位? 如果是的话,那杀陆南承的人,有可能就是他部队里的。 只要查到那个男人,跟荣军部队哪个人接触,就是哪个人想要陆南承的命。 沈秋然喝了水,过来看了一下陆南承的伤口,“可以拆线了,我来帮你拆吧。” 沈秋然找护士要来钳子和消毒水棉签等。 她让陆南承坐在椅子上,她站在他身后帮他拆线。 她拿着钳子,动作很小心翼翼地夹着线头慢慢往外扯:“痛不痛?” 陆南承轻笑:“你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它跟挨枪子挨刀子的痛相比,真的不足挂齿。” “你挨枪子挨刀子是你的事,我怕你痛是我的事。”她就是要小心翼翼地帮他拆。 一想到他的脑袋开过刀子,就好比在她心脏割肉一样,心疼得要命。 陆南承反手,搂着她的腰:“拆线真的不痛,如果可以,我还想出院呢。” “出院那么快干嘛?回部队上班?” “……”如果不是医生非让他留在这里观察几天,他真的想回部队。 他不出声,沈秋然就知道自己说中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