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王氏被这一声大嫂喊得心花怒放,从未觉得姜穗宁如此顺眼过,一把将金叶子塞进胸口,带着姜穗宁往院子后面走去。 韩邦敢怒不敢言,在商渡的威压之下,甚至连动一动都艰难。 他不停地冲着韩延松使眼色,想让儿子拦住王氏那个蠢妇。 韩延松看了他一眼,像是没看懂一样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这就是方小娘的房间了。” 王氏领她去了西北角的一个小屋子,又略带惋惜地感慨:“方小娘跟着公爹在城外清清闲闲地住了十多年,也算是享过福了。” “伺候一个比自己爹都大的糟老头子,也算享福?” 姜穗宁怼了一句,推门进去。 房间不大,屋里也没什么东西,几件洗过的衣裳放在床边,叠得整整齐齐。梳妆台上放着一盒面脂,盖子虚虚搭在上面,没有扣严。 一切都是很日常的样子,越发证明了所谓的私奔纯属无稽之谈。 姜穗宁弯腰在梳妆台下面摸索了一会儿,好像找到了什么东西,被她收进袖中。 王氏站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忍不住问:“你找到什么了?” “秘密。”姜穗宁丢下两个字出了门,又问她:“韩邦的书房是哪间?” 王氏下意识地指了个方向,又飞快道:“你不能进去,公爹不许旁人进书房的。” 姜穗宁冷笑了下,“我今天还偏要进去,他能把我怎么样?” 她大步走到书房前,一把推开了门,如狂风过境,把里面的东西全都翻腾了一遍。 韩邦站在前院,听着书房里传来乒了乓啷的声响,低头掩去唇边一抹讥讽。 他又不是傻子,发现方小娘进过书房后,自然第一时间就转移了重要证据。 不过姜穗宁这么急着过来,倒是让他明白,向来安分的方小娘,为何会突然打探他的行迹了。 啧,年轻人还是太沉不住气,死了个人就慌了手脚。 韩邦在心底阴恻恻一笑,姜穗宁不就是仗了商渡的势吗,他现在动不了她,但有人可以…… 片刻后,姜穗宁抱着那个曾属于韩老夫人的箱笼出来,指着里面被裁成布条的衣服,问韩邦:“你不是说要缅怀故人吗,这就是你缅怀的方式?” 韩邦不慌不忙,“我回来以后想了想,与其睹物思人,徒增悲伤,不如都烧下去给她。整件的衣裳不好烧,所以我才剪开的,有问题吗?” “既然如此,不如给我来烧。” 姜穗宁挑衅地看着韩邦,“我跟老夫人好歹婆媳一场,也算是我为她尽一份孝心,如何?” 韩邦冷了脸,“你还好意思提孝心?杨氏是怎么死的,你心里不清楚吗?” 姜穗宁眨了眨眼,“她不是被她的宝贝女儿一刀刀捅死的吗,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数着手指头,“我给她当儿媳妇的时候,拿自己的嫁妆补贴公中,说给夫君纳妾就纳妾,像我这样贤良淑德的好媳妇,满京城你都找不着第二个了!” “啊,对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