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妈,你可别开偲偲的玩笑了,她脸皮薄。” 赵薄琰将傅偲的手拉过去,把新剥好的松子仁放到她手心里。 肖美闫嘴角挽起了笑,“我这是羡慕。” 羡慕傅偲可以名正言顺地跟一个男人出双入对,羡慕她身份尊贵,出门就有人唤她一声少奶奶。 傅偲将松子仁放到嘴里,肖美闫倘若不是一心想着往上爬,找个门当户对的结了婚,也不用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了二十几年。 她正在出神间,赵先生过来了。 “爸。”赵薄琰起身打过招呼。 “挺热闹啊。”他走了过来,坐到肖美闫身边,“耳朵上的伤好点没?” “好多了,没事的。” “那个疯女人,她已经彻底疯了。” 傅偲咀嚼着嘴里的松子,肖美闫还在安慰赵先生,“她现在身边也没个人,心里不好受很正常,我以后还是避着她一点。” “吃晚饭吧,偲偲该饿坏了。” 傅偲晚上也吃得很少,吃了饭,赵先生和赵薄琰去了书房谈事。 傅偲看眼坐在旁边的肖美闫,“妈,我想去房间休息会。” “好,你去休息吧。” 傅偲又一个人走在了那条长廊上,她再次看见了那只猫,就躲在门槛边上,矮着身子盯向她看。 一人一猫对峙了许久,傅偲看向佛堂紧闭的那扇门。 如果等肖美闫自己说起那件事,还不知道要等多久,也许那就是个不能提及的秘密,她会一辈子埋在心里。 那么等下次换香料的时候,她放的东西要么被发现,要么就是连同香料一起被倒掉,再想找机会就难了。 傅偲走到门前,几乎没有细想别的,她伸手将门推开了。 随着很轻的吱嘎一声,傅偲走了进去。 她还清晰地记得那本册子是藏在哪座佛像下面的。 傅偲来到香案跟前,伸手将它挥到地上,砸落的声音有些沉闷,佛像落地就裂开了,册子也随之掉了出来。 傅偲看了眼后,转身出去。 她离开时,还将门给带上了。 那只猫就守在门口,前足立着,微微仰头看着她。 傅偲蹲下身,伸手想要去摸,它却是一溜烟地跑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