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区区几个侍卫,又岂是久经沙场的镇国公的对手! 可他不甘心! 从小到大,他就像条狗似的生活在堂兄沈一舟的阴影下。 即便身为皇上的伴读,可只要有这位堂兄在,就根本不会有人留意到他的存在。 论出身,论相貌,甚至论才能,他都被这位堂兄给远远甩在身后。 至于袭的这个爵位,那还是沈一舟不要的。 就连自己娶进门的王姒,她也唯有在面对沈一舟时才会说几句话。 那时他就暗暗发誓,有朝一日自己定要作出一番事业,让所有人都臣服在自己的脚下,对自己顶礼膜拜! 看着眼前那双猩红的眸子,襄阳侯清楚地知道,这所有的一切恐怕都要化为泡影了。 死就死吧。 关于他生病的消息,几个侍卫早已经放出信鸽通知三皇子了。 只要得到消息,三皇子定会率人前来。 那狗屁皇子对兰阳城这边一直不放心,如今有了合适的理由,他不借机把所有可疑分子全都杀光了才怪呢。 不管是那个给自己下盅的坏丫头,还是眼前这个死而复生的镇国公,三皇子都会一网打尽的! 想到这儿,襄阳侯干涸的唇畔泛起一抹阴险的笑意。 “不要!” 这时,沈婉冲了进来,谢慕白也尾随其后。 一看到他们,襄阳侯黯淡的眸子里赫然升腾起一点光亮。 “你不能这么做。”沈婉连忙冲上前,死死地抱住了谢濂的胳膊,“虽说这混蛋给三皇子的信鸽被我们拦住了,可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有爵位在身。” “如果他在这儿出了什么事,那岂不是给那些人提供诛杀我们的理由?” 一切尚未准备就绪,他们自然不能造反。 也正是因为如此,襄阳侯才敢大摇大摆地走进兰阳城。 他此行目的很简单,只是想借那块玉佩拆散沈婉和谢慕白。 却万万不曾想到,那丫头不信这事也罢,还差点把他自己这条命给折进去。 谢濂并没有把沈婉的话听进去。 面对着这个害死玉门关十万将士的始作俑者,这让他又如何放手? 就算狗皇帝真的发兵攻打兰阳城,他也不在乎! 想到这儿,他那粗糙的大手又加重了力度。 “杀了他是挺爽的。”见他并不打算住手,谢慕白冷冷地说,“可这么大的事又岂是他一个人就能办成的。” “身为侯爷贸然去了边关,你觉得朝中那位当真一无所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