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闻言,白瑶青纵然脸还在疼,却依旧忍不住狠狠剜了谢松一眼。 杜坚眉头则松了松:“去拿证物。” “是。” “还有小人的。”钱百万也忙道,“那人也给了小人白银千两,也在小人京城宅子里放着,方才竟忘了同大人禀明,大人勿怪。” 杜坚摆摆手并不在意,不过转而疑惑道:“你一个商户,家产不知凡几,那人给你白银千两,你竟毫无异议?” 钱百万就算只是个小镇商户,身家也绝不会薄了去,白银千两也不过是他身家里的一个零头罢了。 钱百万面带苦意:“大人慧眼,只是小人被拿捏着性命和家产,白银千两又如何?便是他只给一个铜板儿,小人也莫敢不从啊……” 杜坚点了点头,接受了他这个理由:“背后指使你们之人,你当真毫无线索?” 这话是对着所有人问的。 钱百万率先摇头:“那人眼生得紧,却一上来就拿捏住了小人的数多账本,又以小人性命相胁,小人慌乱得紧,却并不知他是谁。” “对。”谢松也道,“那人给了小人银钱,又言其身后主子来头极大,小人若不从,只恐一家老小都要遭祸,威逼利诱之下,小人只能应下。” 闻言,杜坚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用屁股想都知道针对平阳侯府的就那几个人了,而这其中没一个他能惹得起的。 眼下便极好。 既洗清了平阳侯夫人的冤屈,又能不必得罪任何一人,极好。 极好。 正当他想出言,叫下头例行查探之时,钱百万却忽地一拍脑袋:“大人,小人想起了一个线索!” 杜坚眉头一跳:“你说。” “那人与小人谈话时曾说过自己是京城贵人的手下,便是平阳侯叙功核过都要指着那贵人手松一二,叫小人只管放心去陷害,平阳侯府不敢反抗。” “掌武将叙功核过,不就是兵部。”裴欢颜忽然说道。 杜坚呼吸沉了些:“你可有证据?” 钱百万想了想,道:“小人府中刚移了座假山,却因着摆放不正勾了好些人的衣裳,当日小人送他出府时,那人也曾被勾过衣裳,那点碎布料还在小人府中呢……不过在舟溪镇的府里,大人取证想来要麻烦些。” 事到如今,这坑杜坚不下也得下:“去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