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付胭感受到霍铭征手指的力道,反手握了他一下。 早上起床的时候,天空只有几朵云,太阳时有时无,这会儿太阳躲在云层里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越来越多的云聚集在一起,成了阴天。 不知道是克兰德葬礼的缘故,还是因为这样的天气,她觉得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秦恒背脊微微发麻,却也冷静地分析道:“可是如果克兰德说的他是霍渊时的话,那么按照他所呈现出来的逻辑关系,他和霍渊时应该是合作关系,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霍渊时和克兰德很多年前就接触过了。”霍铭征的声音透着一股冷意。 “你怎么知道?”秦恒问道。 付胭忽然意识到什么,“是玫瑰花胸针。” 上一次来苏黎世,罗蒙特老先生将霍铭征外祖母的那一套红宝石首饰送给了她。当时罗蒙特老先生还遗憾,首饰丢了一枚胸针。 正是当年霍叔叔送给她的,后来她弄丢了,霍渊时又送给了她。 霍五爷去世前两年一直卧病在床,霍铭征找人调查了首饰来源,发现霍五爷根本没有买过首饰。 那么,那枚玫瑰花胸针应该就是霍渊时给他的,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付胭。 霍渊时一直关注着付胭,当初被沈唯拿走的胸针,辗转回到他手里,又一次赠送给了付胭。 而当时付胭并不知道玫瑰花胸针的工艺有多复杂,世间只此一件。 可是…… 她疑惑道:“霍渊时可能从其他途径偶然得到了玫瑰花胸针,不一定是克兰德给他的。” 她这个疑惑,秦恒也想到了,“对啊。” 霍铭征摸索着付胭无名指的钻戒,脸色越来越沉重,“你不是说克兰德最开始记录日记是在四十年前吗?我的外祖母正好是四十年前去世的,你读一下日记内容看看。” “好。” 秦恒翻开日记的第一页。 当年的钢笔字墨水有些晕开了,但不妨碍阅读。 他逐字逐句说:“我做了一件令我父亲永远也无法原谅我的事,但我不后悔,我想做这件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原来好孩子和魔鬼之间是可以随意切换的,从今往后,我踏入深渊,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秦恒读着读着,青天白日,却叫他背脊发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