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想起上一次在南城,霍渊时假死之前,在车上对她做过的那些“亲密”的事,她的身子就像被一条毒蛇缠绕着,浑身冰冷僵硬,泛起密密麻麻的疙瘩。 “你先出去。”她转头看向窗外,眼底的神色已经从戒备转换成了厌恶。 霍渊时的视线在窗玻璃的倒影中与她交汇,他柔声道:“你昨晚没睡好,今晚我陪你睡。” 他弯下身来。 付胭本能地抗拒,“你别碰我。” “不碰你,你怎么上床睡觉?”霍渊时看着她的眼睛。 “我自己会走。” 霍渊时点了点头,他并没有强势抱起她,而是直起腰身,站在一旁,“那你站起来试试。” 付胭刚要将双脚放在地上,却发现双腿就像灌铅了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你卑鄙!”她怒红了眼。 “你不是说过不骗我,没给我下药吗?” 她一直担心他会在饭菜里给她下什么药,忘记霍铭征或是逼迫她就范的药,所以她醒来后没吃过一口饭,喝水也不喝他们送来的,而是喝浴室水龙头里的水。 痛肚子也好过被人下药。 可现在,她连站起来都做不到了。 “我没有骗你。”霍渊时嘴边坦诚道,“饭菜里确实没有下药,药在糖水里。” 付胭咬着颤抖的牙关,她看着霍渊时,自嘲地笑了一声,脸色苍白,“你能不能别这么对我?你不是一直很疼爱我的吗?你现在就是这么对我的?” “大哥!”她哽咽地叫了他一声。 试图用亲情唤回他的理智。 可她忘了,霍渊时是一个精神病患者,没有正常人的思维。 他对她,早已不是兄妹之情,是想要占为己有的男女之情。 霍渊时叹了一口气,轻松地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 脚步沉稳地朝房间中央的大床走去。 每走一步,付胭的心就被切割一下,声泪俱下,“别这么对我,霍渊时,你别让我恨你!” 他随之躺在她身边,给她盖上被子,动作轻柔地擦掉她滑落的眼泪,“我一直都会疼爱你,每一天都会更疼爱你,不会让你恨我的。” 付胭从一开始的双腿动弹不得,到浑身动弹不得。 只能眨眼,说话,连转头都做不到。 她被霍渊时拥进怀里,男人声音温柔,胸腔震颤,“胭胭,忘掉阿征和我在一起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