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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只有无尽的委屈。

    “柳姐，以后秦总会对你更好的。”

    方凡咧嘴一笑。

    “那我……”柳姐看了他一眼，“我其实是有点难过。”

    “为啥难过？”

    方凡纳闷。

    “因为老秦对我好了，你小子肯定又要远离我，以后……”

    她叹口气，“能不能见到你，都不一定了，更不要说跟你独处一个房子了。”

    方凡一阵无语。

    他脑海之中再一次想到了之前几次，柳姐喝多了，然后凑到他跟前，让他要了自己。

    因为他觉得心里压力过大，另外原则性的问题，他拒绝了柳姐之后。

    柳姐当时哭的样子。

    “柳姐，以后我们肯定会见的。”方凡咧嘴一笑，“我跟秦总的合作还在，再说了柳鹏一直跟着我，我们肯定也有联系啊。”

    “这可是你说的啊。”

    柳姐看着他，“你小子以后只要别躲着我就行了。”

    “嗯，不会的。”

    “好了，说点正事儿。”柳姐从自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有一千多万，你这靶向药新品刚要上市，肯定需要花费不少钱，你拿着去做个广告宣传，会好点。”

    “柳姐，不用。”

    方凡看着银行卡，心里一暖。

    这柳姐虽说平时举动有点让他接受不了，但为人很豪爽仗义。

    一千多万这可不是小数目，说借给他就借了。

    而且他还没主动提过。

    “你小子拿着。”柳姐看了一眼，“花钱的地儿还多着呢。”

    “柳姐，真不用了。”方凡咧嘴，“我这边钱够，另外做广告那些，我不用一分钱。”

    “你什么意思？”

    柳姐纳闷。

    要知道现在宣发费用很昂贵的，特别是在如今发达的互联网，要想做到好的宣传，那么得花不少钱啊。

    而且方凡这段时间，因为被扶桑靶向药厂打得快趴下了。

    口碑不太好。

    这恐怕更得花不少钱。

    可这小子，做宣传难道不花一分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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