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羞辱-《臣妻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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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真是满口谎言,她半句也不该信他。

    云乔搀着沈砚的手继续往前走去,无声冷笑,加快了扶着沈砚的步伐。

    短短几步路,很快就踏进了门槛。

    沈砚走路摇晃,顺手带上了房门。

    吱呀阖上的木门,将内里的云乔沈砚夫妻,和外头院落里立着的萧璟隔成两个世界。

    房间内,沈砚被云乔拖着往内室的榻上走去。

    房间外,萧璟脸色阴沉如水,冰寒瘆人,

    目光从内室阖上的房门上移到一旁窗棂。

    沈砚毕竟是成年男子,身子再病弱,云乔也抗得艰难。

    她勉力扶着他进了内室没多久,腿就发软。

    总算将人拖到榻上放下,已是筋疲力竭。

    沈砚迷迷糊糊瞧着眼前的妻子,只觉云乔而今,好生不同。

    他本就未曾在楼里真正纾解,眼下灯火靡丽,瞧见以往那副沉木模样的妻子,而今眼角眉梢尽是氤氲浓艳的风情。

    难免有动了欲念。

    伸手拽住了云乔衣带,将人往自己身上扯。

    云乔扶他进来本就费尽了力气,又不曾对着一个醉醺醺的人设防,冷不丁真被他扯着摔在了榻上,砸在了他身上。

    云乔尚未回过神来,那沈砚嗅到她脖颈的迷离香气,身下就躁动,喘着粗气去亲云乔脖颈,猛然咬了一口。

    牙齿咬破皮肉,云乔疼得嘤咛一声。

    这一幕,隔着窗,一一落进萧璟眼中。

    他后槽牙响了声,几乎是一瞬,人就来到了房门前,一脚将那房门踹开了来。

    门框被踹落,门栓也裂的不成样子。

    暖风阵阵的夏夜里,却让周遭的众人,顿感阴森可怖。

    内室里的云乔,惊惶抬眼,往门口看去。

    只见萧璟一身戾气,踩着门框,从满地狼藉中走进房内。

    此刻,沈砚醉意熏熏正伏在她身上,闻着她身上香气,一个劲的想要亲近。

    云乔推拒他的动作,被萧璟闹出的动静惊得滞住,停了挣扎。

    落在萧璟眼里,这一幕,却像极了云乔在沈砚身下,欲拒还迎。

    他眼里戾气重得能杀人,疾步行至榻边,一言不发,揪着那沈砚后领就把人扯了起来,扬手狠厉将人砸在一旁屏风旁。

    沈砚连他的人都没瞧见,就被这一砸给砸得晕了过去,没了意识。

    云乔知晓沈砚身子不佳,唯恐萧璟这一砸真把人砸出个好歹,再有个什么性命之忧,神色惊惶的起身,就要过去查看一旁沈砚的伤势。

    可萧璟哪里见得了她担忧沈砚安危的样子,又怎么会允许她过去。

    云乔人刚一下榻,就被萧璟掐着后颈,狠狠摔回了榻上。

    榻上被衾绵软,这一下却还是将云乔砸的身子发麻。

    她气急昂首,怒声质问他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萧璟喉间溢出冷笑,俯身折腰,寸寸贴近她。

    目光落在她脖颈那道新鲜的牙印齿痕上,目光冰寒。

    指腹握着帕子,擦了又擦,一遍又一遍。

    沈砚醉意熏熏咬的这一下,并不算太重。

    那牙印也算浅淡。

    可萧璟这一下下的揉搓摩擦,留下的红痕,却把云乔脖颈擦得红肿可怜。

    她不愿让他碰自己,咬着唇推搡他。

    口中带着哭腔骂道:“你别碰我!”

    萧璟闻言动作微僵,捏着那帕子的手背,青筋暴起。

    他扔了帕子,猛然掐着她脖颈。

    寒声低语道:

    “不让我碰?那你想让谁碰,你那不中用的相公?云乔,你让我调教得这般浪荡,他那般不中用,能喂得饱你吗?”

    萧璟话音过分,字字句句放肆羞辱。

    云乔被他言语惹得眼眶噙泪,心里愈发恨透了他。

    即便被他掐着脖颈,也不肯低头,梗着脖子道:“你又比他好到哪里去?他就是再不中用,也是我的相公!我自然想让他碰,不愿让你沾染半分!”

    云乔这番话,彻底激怒了萧璟。

    他掐着她,将她脖子拎起,埋首在她颈间,张口咬在方才红肿伤处,用力撕咬啃食吸吮。

    那力道,比沈砚醉醺醺咬的那口,要大上十倍不止。

    云乔疼得拼命挣扎,纤细的双腿一个劲的踢打,双手也不住推搡着萧璟。

    萧璟一手攥着她手腕,拉到头顶,一手撕了她肚兜,扯下那脖颈上的细带子,缚住她手腕,把她双手绑在床头上。

    云乔扭着身子躲他,却让身上肚兜一点点下滑,最后堆叠在腰间,徒添浓艳春情。

    “你放开我!”

    她咬唇骂他,让他放开自己,萧璟却充耳不闻。

    不仅不放,他还将手贴在她脸庞,一寸寸往下抚过。

    停在那牙印处时,目光仍旧阴狠。

    下一瞬,猛然撕烂了云乔单薄寝衣。

    布帛撕拉声响起,刺得云乔耳朵发麻。

    她手被绑在床头,连伸手遮掩的法子都没有。

    双腿也被萧璟牢牢压着,动弹不得。

    “你……你浑蛋!你怎么敢的!这是我卧房,我夫君人还在屋里啊,你……你怎么敢的啊。”

    她又慌又怕,脸上泪痕交错,惊恐至极。

    怎么会不怕啊,夫君就在不远处的屏风旁地上昏着,她却衣衫不整被另一个男人玩弄在股掌之中。

    不是假山那日一石之隔,也不是书房酒窖里尚有遮掩。

    这回,是当真和她夫君,共处一室。

    云乔当然怕极了。

    可萧璟却是半点不惧,他冷笑,捏着她的脸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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