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避子汤呢?-《臣妻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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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萧璟本就正在气头上,听得这话,更是盛怒。

    扬手摔了手边案几上的茶盏,抬眸时目光沉冷看向卧房的门窗。

    他低声冷笑,回身掐着云乔脸蛋,嘲弄道:“我让你恶心是吗?那你告诉我,谁不让你恶心?沈砚吗?”

    云乔闭了闭眸,不肯答话。

    “问你话呢?哑巴了不成?”他掐着她脸蛋逼问。

    云乔目光倔强,嗤笑了声。

    淡淡回道:“萧璟,何必呢,你同他都是畜生不如的东西,即便真能争出个高下,又有什么意义。”

    一般无二的畜生,不相上下的无耻。

    在云乔这里,萧璟和沈砚,没什么两样。

    甚至,萧璟比沈砚,伤她更甚。

    云乔不曾真的喜欢过沈砚,即便他曾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

    可是她曾经对萧璟,是真心动过情。

    萧璟伤她辱她,带来的那份痛意,却比沈砚的羞辱责打,来得让云乔,难忍的多。

    云乔这句畜生,这句一般无二,又踩了萧璟逆鳞。

    萧璟眼里那沈砚懦弱又无能,不过区区轻易可以碾死的一只蝼蚁,而云乔却说,他和那沈砚一般无二。

    这样的话,这样的侮辱,萧璟哪里忍得。

    他冷笑不止,连连道了数声好。

    随后猛地起身,拎起一旁衣衫穿上,面色难看极了,疾步踏出内室。

    推开房门,便见来禀告的护卫,和那远远在院门处候着的沈砚。

    萧璟冷眼睥睨着沈砚,目光满是轻视,咬得后槽牙极紧,回身看了云乔一眼,

    寒声吩咐道:“让他有什么话再房门口跪着说,不许踏进里头半步!”

    萧璟话落,脚步疾疾离开卧房,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而沈砚,闻言惨白着脸,到底还是依着萧璟的吩咐,恭恭敬敬的跪在了房门口。

    萧璟走时房门打开,他恭恭敬敬跪在外头,隐约还能嗅到那股子还未曾散去的刚刚有过情事缠绵的味道。

    沈砚无声攥紧了双拳,眼睛悄悄抬起,往内里瞥去。

    他还以为,马车上刚刚折腾过,今夜必定不会再有。

    却不曾想,萧璟竟这样喜爱云乔。

    喜爱到,一日数次尚不餍足。

    沈砚双拳攥的越发得紧,久久未曾言语。

    直到外头护卫警告的咳了声,他才如梦初醒,想起自己来这儿寻云乔是要干什么。

    内室里的云乔抱膝坐在榻上,目光沉冷。

    好似半点不曾在意外头跪着的沈砚。

    她的确不在意沈砚跪与不跪,也确实不在意萧璟如何羞辱他,唯一在意的,不过是,沈砚得活命,得有一条性命,好端端的抚养女儿长大。

    五载夫妻缘尽,到今日,早是天涯陌路,她对他已然没有半分情意,自然不在意他的处境,也不在意他是否活的屈辱艰难,

    可沈砚,却想不通。

    反倒因着云乔在萧璟跟前护了他性命一回,以为云乔心软,以为云乔惦记着旧日夫妻情意。

    甚至得寸进尺的,来求云乔让萧璟放过沈夫人。

    天色渐蒙蒙亮,沈砚攥着拳头,开口同云乔恳求:

    “云乔,母亲年迈体弱,哪里受得住那位钦差的护卫如此责打,便是她又不是,也总是你的婆母,你可否去求求那位大人,饶过母亲她,给她一点体面。

    还有……我想问问你,能不能让那位大人,高抬贵手,把咱们家人都放了。

    他那样宠爱你,这一日里我瞧着都得有数回宠幸了你,可见对你是极为满意的。

    你伺候的他这样尽心,我也心甘情愿同你和离,让你好生伺候着他舒心畅意,他就不能放过我们一家吗?”

    云乔抬眼看向说话的沈砚,心中一阵干呕。

    她实在难以想象,人能无耻到这般地步。

    云乔攥了攥掌心,目光平静的抬眼,看向沈砚,冷笑了声道:“那是你的母亲,不是我的。她欺辱我数年,我已经足够忍让,今日如此对她的,也不是我,你要怪就怪她自己不长眼色,开罪了得罪不起的人。”

    沈砚闻言目光震惊,似是不敢相信,云乔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沈砚指着云乔,到底没说出什么话来。

    云乔垂下眼帘,话音冰冷的和萧璟有几分相似。

    “沈砚,我出言护你性命,不是因为真的对你和沈家有什么留恋。

    我也不是那悲天悯人救苦救难的观世音,我之所以肯护着你性命,无非是因为女儿罢了。

    你那母亲,从来没有善待过我和女儿,我凭什么帮她?

    沈家其它人,更是没有一个人善待过我,她们的生死,我凭什么要关心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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