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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着龙玉,急促地喘息着,嘴里喃喃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仙人的,先不通知火圣宫了,小爷先自己进去看看!”
言罢长身而起,低头对还躺在沙地上的鸿翔道:
“你先回羊皮帐子,我去去就回。”
说完也不等鸿翔回话,便祭起灵隐步,化作一抹流光往那还在喷薄着火焰的洞口掠去了。
面色略显呆滞小嘴微张的鸿翔努力伸着脑袋看萧聪掠进洞里,见没出现什么突发情况,翻着白眼缓缓松了口气,而后从地上爬起来,往左挪了几步,一个恍惚,人便不见了。
话说萧聪这边,在安然无恙地进到大洞之后,一阵突如其来的炙热差点将他给“点”了,得亏龙玉光罩撑开得及时,要不就算他侥幸未死能在这几息之间逃出洞去,估计也得落得个体无完肤不可。
虽然身上的衣袍尽数化为灰烬,但所幸这点凡火根本伤不了萧聪什么,顶多也就是把毛发燎去了点,至于衣袍,再换上一身就好了,此时的他不禁窃喜,
“师父当年说这东西日后对我有大用,还真没骗我!这用处简直大了去了,可惜就是被动触发,总要吃点苦头。”
换上身干净衣服,萧聪祭着灵隐步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这大洞其实不深,只是在洞底往里延伸出一条直直的隧道,不知通往何处,隧道四壁被烤成了火炭,隔着龙玉形成的保护罩,萧聪仿佛还能感到一阵阵向他挤压而来灼热,他舔舔嘴唇,继续往里走。
越往里,温度越高,但一路上确实是没有遇见什么磕绊,想来应该是已经被那走在最前边的独孤家人都趟平了,直到走了近半柱香后,转过一个弯才见到前方模模糊糊有几个白色的影子,萧聪见之心里不禁纳闷,
“穿白银盔甲的不应该是独孤家的人吗,那些跟在独孤家人后边的麻雀们去哪儿了?”
于是他开启紫目,定睛一看不禁大跌眼镜,那一片白花花的影子不是出自于独孤家人的白银盔甲,而是一个个被烧光了毛发和衣物的**!
这现象落在萧聪眼里,一想就透,麻雀们吃下的丹药估计是只能保护得了自己身体的,至于衣服和全身毛发,应
该早在刚入洞时就被烧光了,看来在这方面修真的跟修玄的比,还真是差了点。
萧聪小心翼翼地尾随其后,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直到再转过一个弯,那片白花花的wu毛麻雀停下脚步,他也停下来,靠着紫目站在其身后很远处小心观望着,不多时,那片白花花的wu毛麻雀开始急匆匆地往回走,萧聪见事有不妙,全力祭起灵隐步开始沿着来时的路线撒丫子狂奔,跑到隧道尽头催动摘星翼飞出大洞,再次化作一抹流光掠回到匿影藏息阵里。
不多时,那群白花花的wu毛麻雀也从大洞里钻了出来,顾不上穿好衣服,顺手丢下颗丹药便急匆匆离开了,萧聪在匿影藏息阵里看得分明,那丹药落地不久便如冰雪般消融,紧接着那几个独孤家人安插的明哨眼神中才恢复了些许光彩,再紧接着是身穿白银铠甲的独孤家人们一个个顺着乌金铁链爬出来,为首的还是那背负天刑剑的长衫人,可那天刑剑却已不再是之前寒光凛凛摄人心魄的样子,倒是那样式古朴的方鼎还被紧紧地握在长衫人手中。
长衫人将方鼎交给身边一名还未脱下白银盔甲的随从,将卷了仞的天刑剑丢在地上,又将身上白银盔甲慢慢脱下,露出他之前所穿的一身白色长衫,和阴翳如冥府厉鬼般的一张脸,转首离去。
再师未捷,铩羽而归,长衫人的郁闷心情可想而知,但萧聪更想知道的是这一次准备如此充足,又是出了什么岔子。
他看了看被丢在地上的天刑剑,嘴角不由得抽了两下,那可是小有威名的天刑剑啊,怎么进洞一趟,出来就变成一把破铜烂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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