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郑家下人故作疑惑。 车把式显然是信了眼前这人私盐贩子的身份,解释道:“你知道咱们来自哪里么?登州!这些盐,其实和官盐并没有什么区别,你觉得官盐能允许你胡来?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还有,既然你请咱们吃这顿酒,某家就劝你一句,以后别做这私盐的活儿了,注定没出路!” “啊?” 郑家下人一边给几个车把式将酒杯倒满,一边疑惑道:“这是为何?” “嗳!这烈酒真是好酒!” 车把式头人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道:“你知道这些盐是怎么来的吗?海水晒出来的!一天就可以产十万斤粗盐!往后大唐所有百姓都能吃上这成色好,价格又便宜的雪盐,你们私盐贩子那里找营生?” “啊?” 郑氏下人故作一脸艰难道:“这可怎么办?家里传下来的营生这不就是要毁在俺手上了吗?” “朋友,转型吧,还来得及!” 一个车把式拍了拍郑氏下人的肩膀,端起了酒杯。 郑氏下人装出一股失魂落魄的模样,请辞离去。 一个转身,脸上的神色立马变成的真正的凝重。 两刻钟以后,这份打探而来的消息一字不差的传到了郑继辅的耳朵里。 海水晒出来的盐......这是要多少有多少啊! 产量还很高,这是要一直便宜下去啊! 这样一来,运城的盐怎么办?郑家怎么办? 郑二爷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思考着对策。 半日之后,房门打开,郑二爷没叫一个仆人,孤身一人骑马进入了皇宫。 一番通传,进入两仪殿,郑继辅深深躬身道:“陛下,这些年郑氏错了,还请陛下念在情面上饶郑氏一次!” 看着郑继辅的样子,李二陛下有些茫然,郑氏这是怎么了? 看着这样式,好像是要在什么事情上投降输一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