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然后他也不管眼前的这个家伙能不能明白就又说道,“胎生,明白不?下崽的就是,比如猪马牛羊。 当然了,人也算,呃——不,我们汉人不算,我们叫胎生,你们是下崽儿的!” 白玉川讲到了这里那个弗朗西斯科便露出了郑重思考的表情了。 要说白玉川所说的这些话他大多还是听懂了,可唯独这个“崽儿”他没有听懂。 其实这也不怪他听不懂。 白玉川那是京师人士,这京师人就是汉地北方人,汉地北方人都有说儿化音的习惯。 那弗朗西斯科虽会汉语却也谈不上精通,他连“崽”都没有搞明白? 这“崽”后面又加了个“儿”那他就更不明白了! 于是? 弗朗西斯科唯有摇头。 可是他在那里摇头,白玉川身旁的这些伙伴们却已经是脸现笑意? 或者说? 那叫心中想笑可憋的就是一个辛苦! 白玉川这个小白脸,这是拐弯骂人呢! “再说什么是湿生。”白玉川又道? “你看那地里的虱子,你说那玩扔是什么东西生出来的? 是公虱子和母虱子有了某咱行为然后才象你们佛朗机人下了个崽吗? 不不不!”白玉川又晃起了手指头? “谁也不知道虱子的父母在哪里? 它能生出来也只因为地底下湿嘛! 哦,对了你知道什么叫虱子吗?”白玉川好象这时他才想起来眼前这个家伙未必知道什么是虱子。 弗朗西斯科又能说什么? 他就是一个神父,一个传道士,他能会汉语那就不错了。 可白玉川却偏偏问什么是虱子? 那种偏僻的不能再偏僻了的小东西? 他又如何知道?他又怎么可能知道? 于是,弗朗西斯科接着摇头。 而这时候白玉川为了让这家伙明白什么是虱子,却还用手食指和拇指在自己那光秃秃的脑瓜顶上捏了一下。 就白玉川这个动作却是把喜糖他们直接就给逗得“噗哧”一声乐了出来。 就你现在头上没毛的样子,那特么的能有虱子吗?这不就是和尚头上找虱子没事儿找事儿嘛! 而接下来白玉川的行为却终是让喜糖他们忍不住都大笑了起来。 只因为白玉川却还象模象样的用手捏着那并不存在的虱子冲向阳光的位置。 然后他还眯缝上了眼睛格外深情的瞅了那么一眼。 就白玉川那看虱子的眼神儿那却是跟乡下那老眉嚓什眼的老头老太太在阳光下抓虱子的样子,那是一样一样的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