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无论那些知道时清真面目的人多么抓狂和怀疑人生,时清的名字还是迅速的传遍了全国。 也许对一些不怎么关注人造神经的人来说,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还会有点不明觉厉。 但是等到了解之后,这点不明觉厉就完全化为了向往和浓浓的敬佩。 人造神经人造神经,顾名思义当然由人造出来的神经。 那么它有什么用呢。 说的简单点,打个比方,人控制自己四肢时,都是靠着“最高长官”大脑里面的运动神经来领导。 “最高长官”下达指令,四肢再进行活动。 而当一个人因为某种意外失去了四肢,再安装假肢时,也只能摆个架子,可以通过遥控,或者按钮来操纵,但像是真正的四肢那样由大脑来控制是不可能的。 人造神经却可以逆转这种不可能。 它可以让失去身体器官的伤者能够直观感受到假肢所感受到的,也可以直接通过大脑来操控它。 用针扎一下,伤者能够感受到疼痛。 放进热水里,伤者也能感触到自己的假肢正在被放到热水里。 这就是将失去的触觉找了回来。 换句话说,只要有了人造神经,那些残疾者们都能变回一个正常人。 失去双腿终生只能坐在轮椅上的人可以下地行走,失去手臂做事不方便的人可以继续像是正常人一样,甚至其他的,包括听觉,都能通过人造神经再造。 无论是对于科研界,还是对于医学界,这项研发都绝对能震撼全国。 按照华国规定,科技院里诸位自己研发出来的东西,如果不是那种用于军事上,或者是那种可以救人一命的话。 前二十年,研发者可以自己定下价格,获取利润,二十年后,国家就可以接手了。 只要时清想,这项研究足以让他赚够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然而,时清压根没去想着赚钱。 他直接表示,在完善人造神经后,他会将这项技术献给国家。 献给! 国家! 多么伟大的奉献精神啊! 这项技术之前就有人提出过,也有人做出来过,但到底还是技术不完善,再加上做出一个实在是太耗费财力,这才一直没能打出多少水漂。 而时清,却不光做了出来,还能让它的价格并不是那么昂贵。 不光造价不贵,他还直接表示要献给国家。 一时间,当这位时教授公开表示,自己需要一些失去四肢,或者听觉等人造神经可以挽回的伤者,来帮忙完善人造系统,给出bug或者改进意见,为表感谢,参与者在结束后可以得到量身定制恢复套餐时。 报名当天,报名网址直接因为人多卡到爆炸。 而时清时教授,则美滋滋的依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享受着男友的喂水果服务。 自从人造神经宣布已经研制出来,只需要等到在不同人身上完成不同地方实验后,时教授就撒手不管了,又回到了以前的摸鱼状态。 早上懒洋洋起床,中午又懒洋洋下班,睡个午觉,下午再来办公室打游戏。 这个状态和他之前在科技院的生活一致。 没什么不同的,唯一的区别就是。 以前时清这么做,办公室的同事们会在背地里小声哔哔果然是走后门进来的,这么咸鱼还好意思进科技院。 现在时清这么做,办公室里的同事:您是大佬,您爱怎么做就怎么做! 这是偷懒吗! 不! 这是独立特行! 天才嘛,和普通人总有有点不同的。 同样也是天才但却热爱工作的谭明义溜到了他跟前,小心翼翼的问道: “时教授,您真的打算把这项技术献给国家啊?” “这可是能轰动全球的人造神经啊,您就算是不赚二十年,一年肯定也有很多人买了。” 年轻侯爵舒舒服服的靠在椅子上,一派被伺候着的地主样子,声音懒懒: “我是那种缺钱的人吗?我父亲光是流动资金就够我逍遥一辈子了,更别说他还有那么多实业。” 对哦。 谭明义这才反应过来,时清本来就是全国最大富二代来着。 就算是这项技术能让人赚的盆钵满,对于时清来说,也只不过是很有钱乘以一百亿,变成很有钱乘以一百一十亿。 反正都花不完,没差。 谭明义本身就是一个痴心研究的,对时清的身家也没什么探索的意思,知道时清是怎么想的之后,乖乖就回座位做事了。 倒是听到他们谈话的时怡怡。 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时清这个不识货的傻子! 这项技术能挣多少钱啊!他就算是自己不识货,不会交给公爵来处理吗! 这么多的钱啊! 白花花的,亮闪闪的,结果居然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它们飞走了。 时怡怡当然不是不知道,时清的钱是他的钱,和自己没有关系。 可她心底一直惦记着公爵家产,从她小时候,一心一意就想来到公爵家时,时怡怡心中就已经将公爵家产当成了自己的。 时清的钱,不就是时家的钱吗! 时家的钱,不就是她的钱吗! 那么多的钱啊! 要是都给她…… 时怡怡从得到消息时就在心痛,一直到现在还在心痛,唯一让她心情好点的,就是时清恐怕会被公爵训斥。 毕竟那么大的一笔财富,他连和公爵商量一下都没有,就直接都献给了国家。 公爵从年轻时就一直在各种投资,要说他不爱钱肯定是不可能的。 现在眼看着儿子傻兮兮的把那么一大笔钱抛出去,还能不生气? 想到时清可能会因为这件事,父子关系再次降到冰点,时怡怡心中稍微感受到了安慰。 而且…… 她看向了正温柔为年轻侯爵剥着橘子的军官,眸中得意一闪而过。 儿子和男人在一起这件事,也是时候让公爵知道了。 时清咬着薯片,咔嚓咔嚓吃完了,对一旁的男友道:“你看时怡怡那个眼神,她又在憋着坏了。” 秦云生远远扫了一眼,望着时怡怡那副模样,微微拧了拧眉。 以前没和时清在一起时,他对堂姐弟两人之间的官司一向不感兴趣,也懒得插手。 但是如今…… 军官声音沉沉的,温声问道:“要不要我想办法让她调到别的院?” 因为她与时清有矛盾毁掉对方前途的时秦云生肯定是做不出来的,但是他却可以将时怡怡远远的隔开,让她不能再接触到时清。 “那怎么行。” 年轻侯爵一口否定,漂亮的眼眸里亮亮的像是有星星,明明笑的一脸不怀好意,却硬是让秦云生看出了几分可爱来。 军官因为想起上一次时清将他压在茶水间墙上,逼着他主动muamua时也是这副小坏蛋的表情,耳尖微微红了。 时清坏笑,像是一只偷了鸡的小狐狸:“时怡怡不是从小到大都喜欢踩着我来展示她的优秀吗?我就要让她留在这,然后看着我是多么多么优秀。” “好。” 此刻,秦云生俨然是一副被美色所迷的模样了。 他伸出手,温柔的轻轻按摩着年轻教授的颈侧:“只要你觉得好就好。” 时教授当然觉得好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