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天承帝点点头:“如此看来,那棵树也是有蹊跷了?” 蔺翊承皱着眉头,那棵树的确没有人为的痕迹。从断痕上来看,的确是非常奇怪。那样一棵活生生的大树,怎么可能说倒就倒,又不是枯枝腐木。 “皇上,属下觉得还有另一种可能,但目前无法证实这一猜测。”蔺翊承有些不太肯定地说到。 天承帝是了解蔺翊承的,别看他年纪轻,但做事起来是非常讲究的。他不会无端猜测,如果有所猜测那就一定会拿出证据。 “你但说无妨,这里没有外人。不管是什么猜测,都说出来听听。”天承帝虽然防着蔺翊承的父亲归南候,但他又很矛盾地信任这父子两。 既然皇帝都这么说了,那他也断没有矫情的:“那样粗壮的大树突然倒塌,属下觉得或许只要内力够深厚是可以做到的。只是属下试过,以属下的势力,也只能一掌打断小腿粗的树干。所以,这个猜测实在是没有办法证实。” 天承帝闻言忽然道:“你说楚大帅是否可以做到?” 蔺翊承下意识就摇头替楚大帅辩解:“楚大帅并为参与狩猎,他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 天承帝笑了笑,这个蔺翊承果然是一根筋。他只是说楚大帅有一掌打断大树的势力,也没说他就怀疑是楚大帅干的呀? “你可有怀疑的对象?” 蔺翊承摇摇头,做事要谨慎,没有根据的事情他也不好瞎猜。如果这次狩猎不是宸王和信王负责,那他一定会觉得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他们两。 可事实摆在眼前,梁鹤祯出事,他们两首当其冲要被问责。 再者这两人明争暗斗都已经白热化了,这时候对梁鹤祯下手,未免有些不明智了。 如果他是他们两,这时候就应该多拉拢梁鹤祯才对。凭着炆王当初的声望,皇上对这个皇长孙的疼爱,把梁鹤祯拉入自己的阵营那绝对是件百利无一害的好事。 “除了这些,可还有什么别的线索?” 蔺翊承拱手道:“属下无能,暂时只查到这么多。不过那人既然伤了殿下,至少说明那人今日就在这里。” 虽然知道下手的人就在这些人里,可这次跟着出来狩猎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要一一排查实在是有些不现实了。 当时大家都在狩猎,到处分散着根本没有人能为自己证明,要分辨何人说谎委实为难了。 “属下想着,等殿下伤情稍好一些属下再去询问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 天承帝摆摆手:“不必了,郡王妃虽然说他伤势不严重,但还是需要休养。朕担心,此番他怕是去不了南方了。翊承,如果让你独自去查,你可有把握?” 当着皇帝的面不能把话说得太满,万一做不到那可就是欺君。可也不能回答得太保守,那样就会让皇帝觉得你无用。 斟酌再三,蔺翊承回答道:“属下自当全力以赴,只是属下一向都在京中任职,对南方的情况了解得甚少。庙堂江湖,看似无关却又千丝万缕,属下恐怕还需要动用一些江湖人手才行。” 天承帝点点头,他也知道民间的情况复杂不比国都,何况还是偏远的南方。 “殿下……真的不能去了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