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太臭了,再不走,他们也得被熏吐。 马儿吃的药,不需要熬煮,只需要把药草让它们嚼着吃下就成。 苏沁给马儿们下的药,药效其实也差不多排完了,那治腹泻的药吃下去没多一会儿,马儿们就不拉了。又过了一阵,有几匹马儿已经在开始试着站起来了。 官差们赶紧牵着马儿往前面走了一截,远离这个让他们脸面丢尽,胆汁吐尽的地方。 马儿们身上都脏得可怕,这寒冬腊月的也没办法洗,何况它们才刚拉成那样,真要洗了,肯定得立马病倒。 官差们看着脏成这样的马,一个个头大如斗。 咋这马儿还能水土不服呢?他们人都一点事没有,这些马咋还娇贵上了? 想不通。 官差们在路边弄了些杂草,在马儿身上拼命擦,希望能尽量擦干净点。 不然那些屎沾在马身上干成了块,更要命。 忙活到天都快黑了,其他几个官差才赶着车,带着那领头的官差回来了。而且他们还多带了一辆马车回来。 这是专门给那老大的准备的,他伤得有点重,短时间之内是没办法再骑马了。他们又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在湖州,所以只得把用来做盘缠的公费拿出来买了马车,就这,银子还差着一些呢,还是几个官差掏了腰包硬凑出来的。 所有的盘缠都用来买马车了,他们接下来吃饭都成问题。 这一趟差,真是他们有史以来办得最狼狈最窝囊的一趟了。 官差们把苏家的马车还了回去,苏母一进马车,被那味儿熏得又退了出来。 那个来还车的官差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大娘,要不你把车帘子打开散散味儿?” 人家崭新的马车刚用了半天,就被他们弄得臭哄哄的,也怪不好意思的。 wap. /94/94048/20754200.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