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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宝知道。米宝当然知道。”胖团子奶声奶气却非常严肃的道：“我才不是那种随便信人的笨孩子！米宝当然知道保守秘密很重要，但米宝也知道，你们全都是超好的好人……米宝能闻到的。”

    沈禛本来想说什么的，被她说的一挑眉：“能闻到？？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胖团子完全就是脱口而出，她想了想才道：“就是像沈伯伯，还有村医叔公，还有你，米宝能闻到……能感觉到你们的气息，你们全都是好人。”

    沈禛不解：“什么意思？怎么感觉？”

    她道，“说不清楚，但就是能感觉到。”

    他问：“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吗？”

    “不是的，”米宝摇了摇头：“很多人……大部分的人都是感觉不到的，只有很好的好人，和很坏的坏人才能感觉到。”

    沈禛问：“那，那天的吴迟，能感觉到吗？”

    “不知道，”她道：“因为米宝没有靠近他，要靠近了认真感受，又或者一起待久了，才能感觉到。不止是人，还有别的，比方说桃源村，米宝就感觉很好。”

    沈禛看着她，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这实在有些超出他认知了，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半晌他才道：“这些话，不能跟别人说。”

    叮嘱了一遍之后，看她仰着小脸看他，大眼睛懵懂又通透，小模样儿可爱的不行，沈禛忍不住伸手，轻轻搂了搂她：“米宝。”

    他明明只叫了她的名字，什么也没说，但她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被疼爱，如父如兄。

    米宝忍不住也回抱了他一下。

    总感觉他跟别人不一样，好像……把每一天都当成生命的最后一天来过似的，有一种又通透又认命的感觉。

    等他松开手，米宝还歪着小脑袋细看他。

    他看她皱着小眉头，忍不住笑了一下，亲亲她脸蛋，然后才温言道：“米宝，你想知道娘亲做什么生意，那你就要先想想，你的目的是什么。”

    米宝不解：“目的？”

    “对，”沈禛道：“就是你为了什么。做生意，一般是为了赚钱的。可你们现在不缺钱了。所以你为了什么？”

    米宝呆住，开始想。

    沈禛道：“就比方说你大舅舅，他做这个种子的生意，又卖便宜的粮食，最最起初，其实只是为了自保……当然，也要赚钱，但是如果说目的，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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