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下一次要喝枪,谁给你调呢?”过千帆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你酒精过敏。” “你怎么知道的?”她猛然抬眼,她只有轻微的酒精过敏,喝高度数或者高浓度的酒会头晕心跳加速,但是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所以没有人知道。 他怎么会知道的? 这么多年不见,他怎么会知道的?! 过千帆的目光扫过范团攥紧的拳头,装做没有看见的样子,微微笑着:“你忘了?你在我家偷喝酒,胃疼了大半宿,是我背你去的医院。” 范团的拳头微微放松,确实有这回事,那也是她第一次知道自己酒精过敏。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自己都想不起来的事情,过千帆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过千帆看出她眼底的困惑,知道不能再施压下去了,过犹不及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他低垂眼眸,微微靠近范团,以一种示弱的姿态慢慢挪到她身边,轻声说:“你知道的,我外公外婆是做什么的,你很清楚。” “不管你要做什么,我不会影响你,但是让我留下来吧。” “至少你需要一个调酒师。” 他声音温柔,因为范团刚才的粗暴行径,微微沙哑,却仍然好听得能钻进范团耳中。 他双手交叠着放在桌子上,指节和指尖泛着红,青色血管在手背上蜿蜒,这是一双完美的手。 唯一的美中不足,是手腕上有一片浅色的疤痕,像是烫伤。早已经愈合了,但是留下了痕迹。 范团盯着这双手,看了半晌,终于听到自己的声音:“明天我给你一个地址,搬过去,不要被发现了。” 说完,她站起身来,提着皮箱匆匆离开,只留下仍坐在原地的过千帆,和桌面上红红的两沓钞票。 不知道过了多久,过千帆才缓缓挪开了视线,双手捧着范团用过的杯子,摸了摸,捧着它站起身来,丢掉里面的茶包,走进卧室里。 如果范团再多逗留片刻,或者白天来这儿,她就会发现这栋房子的外边和内部大小不一致。 卧室太小了,只有一张床的空间,可是从外面看,这里不应该这么小的。 过千帆打开卧室的灯,脚轻轻踹了一下床底的一个东西,墙面发出咔的一声。 里面有一个暗室。 他紧紧握着杯子,走了进去,那玻璃杯被他掌心的温度捂热,就好像刚才范团的手一样,虽然冰冷,但只需要捂一会儿,就能变暖。 随着他的脚步,暗室的灯开了。 这哪里是一个暗室,这简直是名为范团的博物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