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花伯坐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对阵阵漆黑的飓风不住地从自己的屋子门前刮过,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事,平白无故刮这么大的风,老天啊,真的是枉为苍生之主宰啊。 那位女士因为担心自己丈夫的追杀,加上刮这种不太吉利的风,一时之间不肯出去了,非要住在花伯的家里,那怕为之做牛做马也乐意。 对此,花伯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觉得可能是种缘分吧,思之再三,渐渐地,也便习惯了这种上天的安排,不复如之前的那样心存芥蒂了。 好在那位女士住在花伯的家里,手脚倒也勤快,颇能给他干一些活儿,那怕是重体力活也不在话下,时间一长,花伯对之甚至有些喜欢了,到了无人之时,也会说一些俏皮话。 可是这天不知为何,忽然之间刮起了这种可怕的飓风,并且是黑色的,所过之处,几乎什么也没有留下,地里的庄稼到了此时,也是悉数毁去了,剩下的,不过只是一些不知从什么地方被吹到此地的断壁残垣。 风非常之大,在这种大风之中,花伯之所思所想不过是如何去作弄一下少秋地里的庄稼罢了。到了无人之际,他甚至脱去了裤子,非常无耻地在人家的地里拉了泡屎。如此做了之后尚且没有解气,仍旧要呆在他的地里,学着一些术士之流,无故地念叨着一些法言,诅咒着,想使少秋地里的庄稼一夜之间死去,或者是被一阵大风连根刮去了,或者是生了某种可怕的疾病不治而亡…… 当然,对于花伯的诅咒,那些庄稼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因为没有起一点作用,相反,似乎经过这么一翻诅咒之后,少秋地里的庄稼较比之前还来得好看了些。见没有起任何作用,不服输的花伯此时想起了一些道士之流,想趁少秋不在家这段时间,去他的地里好生诅咒一翻,到了秋天,无论如何要使他颗粒无收才好。 这不,几天之后,花伯真的是请来了道士,趁着少秋不在家,又有黑风之掩护,伙同道士,于少秋大田之中摆开了祭坛,一起念叨些不知所以的经文,务必要使少秋种出来的庄稼不结果。 当然,也只有在这种非常恶劣的大风之中,没有什么人看到,花伯才敢于做这种不堪之事,不然的话,一旦让人知晓,届时真的会说他的不是的。 那个女士此时也忙前忙后,几经打听,终于知道大田之主人就是那天夜里神要她所杀之人,到了这种地步,不相信神的话似乎不行了,不然的话,丈夫之追杀可不是闹着玩的。 道士站在少秋大田之中,不时念叨着一些法言,说来也是怪事了,但凡念了这种咒语之后,地里的那些庄稼不知为何,真的是渐渐枯萎了,叶片儿转瞬之间便黄得不堪,有些甚至直接燃烧起来。 看到了这种情形,花伯坐在一块石头上,把肚子都笑痛了,终于止住了这种大笑,抬起头来一看,天上的黑风阵阵刮过,一度把太阳也摭住了,不经意之间,尚且还以为是到了晚上呢。 在这阵阵可怕的黑风之呼啸声中,少秋大田里的庄稼纷纷枯萎,甚至成片燃烧起来了。而地里的泥土,经过阵阵咒语之洗礼,已然是裂开了巨大的口子,从那些口子里正不断地往外冒出滚滚浓烟。看到这种情形,花伯直是笑得前俯后仰,躺倒在地里,一时之间几乎爬不起来了。 眼看大田里的庄稼可能就要燃光了。可是不知为何,忽然之间,在这黑风之中落起了雨来了,雨点所过之处,火苗悉数灭去,庄稼本来罪在不赦,大雨之中,渐渐又活了过来。 道士看了看天,也是一脸的懵懂,觉得人算不如天算,人害人害不着,啐了一口口水,旋即离去,连工钱也不收了。 花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而那位女士跟着。 “滚!”花伯看到那位女士,一时生气,啐骂不已,“都是你害的,不然的话,想必少秋大田里的庄稼转瞬之间便烧完了。” “可是我并没有做什么呀,”女士有些不懂,弱弱地为自己争辩道,“怎么能怪我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