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如果实话实说能够保命的话他可就一点守口如瓶的心思都没有了。 “当然。” 秦阳说着,让何惊蛰安排人把他押下去。 白渚被带走后,何惊蛰焦急道:“秦先生,您这是何意?” “放了白渚,我们就没有让白家投鼠忌器的筹码了!” 秦阳轻笑道:“何惊蛰,你真以为手里抓着白渚,就能威胁到白家了吗?” 何惊蛰怔了怔,而已经跟许多所谓的名门望族、大势力打过无数次交道的秦阳却看得格外透彻。 “东海白家刚刚更换了掌权人,这位正急着竖立自己的威信,岂能允许白家被人威胁?” “这白渚不论份量够不够,都不可能让白家的那位现任家主服软。” “否则,他这个刚刚掌控白家的家主,就成了一个笑话。” 何惊蛰猛地吸了口气,她是个心思玲珑的女人,很快明白了秦阳的意思。 其实如果是平时,她也能想到这一层。 这次还是关心则乱,过于担忧家族的情况才会如此大意。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