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江舒听出这话里的意味,“爷爷,不高兴了。” 傅时宴兀自敲打键盘处理公事,“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总归是有血缘关系,不高兴很正常。” “爷爷已经到了天命之年,下面的小辈最大也六七十了,他这个年纪,想必不想看见这种情形。”江舒斟酌道,给他倒了杯水。 “谁想?”傅时宴抬眸,“傅伊象连同外人设计我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一天。” 他向来睚眦必报,何况是被亲人捅一刀。 江舒点头。 “那我们过年还回老宅吗?” 傅时宴敲打键盘的手一顿,他接过她手里的水杯,轻轻放下,尔后无奈将她拥入怀中,“回。” 江舒于是弯唇,她坐在男人的腿上,摸了摸他扎人的头发。 “是不是觉得我太过分?”他俯首在她怀中,闻着清甜的体香。 “没有。”江舒轻声说,“在香港的那几天,你很难熬,我理解。” “不是这个。”傅时宴反驳,“如果那件事没有发生,你不会跟我到香港,也不会出车祸,更不会为了我去求温敬。小舒,这些你可以不用记得,我替你记得就好。” 在他心里,傅伊象等人,都是始作俑者,他是要讨回来的。 闻言,江舒心里划过一抹暖流,自己受过得罪,从未被他遗忘。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