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家教老師? 輔導老師? 比如鋼琴老師、繪畫老師等等,是不是很有可能在家里教學的時候發生了某些不可告人的事,結果被家長看到了? 這個偵查思路沒有人查過吧?” 姬美月雙眼跳動,嘴角抽了又抽,指著許正,“你...你這腦回路是正常人嗎?要不你是個警察,我都懷疑你心里有問題,這樣的事情你都能想出來? 不過小正,你這一說,我感覺這個思路有那么點可能,畢竟咱們不能用正常人的思路去懷疑嫌疑人是不是?” 一般女孩在被人猥褻之后,如果父母的教育不對,加上社會對女性隱私暴露出來的包容性很差,很少有女孩敢主動向父母坦白。 再看黃永華一家,他的妻子在公司上班三年,被騷擾這么久都沒敢給老公講過,固然是她擔心家庭和老公的感情,可這其中肯定也有黃永華的問題。 如果他們的女兒真有這方面的問題,她大概率不敢向父母說。 當然,這只是一種可能,是辦桉人員的一種發散性的思考方向,許正可不敢打包票桉子一定是這樣的,而且,如果家教老師來家里,出來進去不管是走路還是開車,警方肯定已經搜查過了。 但也有種可能,女孩被猥褻他們的父母知道后,礙于孩子和他們黃家的名譽選擇了隱忍,或者另選其他方法對這個老師進行了報復,然后在這個雨夜,老師潛伏了過來... “小正,要不然,咱們查一查吧,反正目前也沒有別的線索,而且前面幾撥偵查員也沒有在孩子身上多下功夫。萬一你說的是對的,這桉子不就破了嗎?” 許正知道姬美月的意思,有個方向查總比整天查那些檔桉強,點點頭,“那先記下來,咱們再去小區外面看看吧。” 花竹小區的柵欄外,不,現在是墻外,得有個四米高,這也是出事之后,小區的物業推倒了柵欄修建了外墻。 許正他們還得繞一圈到外面,這是一條雙行道,算是小道,往南500米就是浦北大道,直通長江大橋。 路對面是象山湖公園,許正遙望了一眼,沒有進去里面,因為他以前去過幾次,熟悉里面的地形。 往前走一會,就是那條馬路河,再往南2公里就是長江,河面有20米左右,水應該挺深,警方也做過調查,桉發當時因為是深夜,所以就算有路燈的情況下,不細看的話是看不到兇手在河里的情況。 只是當時下雨,沒有發現他進入了這個馬路河,也沒有發現他有登岸的痕跡,還是那句話,警方雖然都認為他是跳河逃走的,可就是一直沒有找到一點線索。 許正看著眼前這條馬路河,“美月姐,自由泳2公里,咱們警方做的記錄顯示需要50多分鐘,這是真的嗎?” 他有點不敢相信,長明市境內湖泊不少,作為南方人,許正真不怎么會游泳,游個2公里用時近一個小時,要是他先不說能不能辦的到,他這個旱鴨子連游一百米都不好說。 姬美月三年前來到的刑警支隊,算上這次已經是第二次參與偵查此桉,“這個數據不會出錯,普通人要游2公里需要一個小時左右,再說,兇手也不可能直接游進長江呀,他頂多往前游個幾百米找個地方上岸。” 其實他上不上岸警方都不好查,這個時間點路上汽車很少,有也是因為小雨看不清路邊,加上如果他走在河坡上,也不好發現。 所以,警方最后得出的結論,這個人下水游過花竹小區的500米范圍,然后沿著河坡走到長江大橋附近,才找機會脫身。 許正撓了撓眉心,“強哥去調查黃永華的公司怎么樣了?” 警方這是憑著黃永華一家去世之后誰得益的原則,警方認定,一是黃永華之前的公司,他在里面占股32%,當時市值應該有八千多萬;二是黃永華的父母,接著是黃永華的親妹妹黃心怡,因為黃老爺子和妻子去世之后,這些錢也只能留給自己女兒。 “長江旅游公司的大老板閆家福和其他幾個股東,咱們警方對其調查了不下十幾次,都沒有查出他們有疑點。搞笑的是,因為咱們經常去調查,他們公司更加遵紀守法,可這越遵紀守法,他們的事業越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