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女校長有點躊躇,不過說實話,刑警來調查某件事很少有人敢不配合,不同于派出所民警,刑事桉件沒人愿意沾上。 其實許正出來排查的經驗并不多,人情世事他也沒多少經驗。他也不是只憑著一腔熱血和莽撞辦事,雖然沒有老警圓滑,見面就讓煙那種,但他許正長的帥,又年輕,對付這樣的中年婦女,也是一種利器。 女校長既然想幫助許正,那真的啥信息都給許正提供,找出黃月月姐弟倆當年那幾個輔導老師的資料,其中大部分也都是這兩三年離職的,微信還有聯系,甚至她還有那些老師的斗音號。 “柳姐…”許正喊人家四十幾歲大姐沒有一點猶豫,“您仔細回憶一下,5年前,十一月份以后,黃月月這些輔導老師有沒有突然生病或者離職或者變化特別大的情況。” 5年時間說長不長,不是自己身邊的人和事真的很難回憶起來,柳校長回憶了好久,盯著黃月月那些老師的照片看了好久,“許警官,說到離職的話確實有一例,就是教黃月月小提琴的沉妍老師,她可是我花了大價錢挖來的,可惜沒有在我這里堅持3年,我記得五年前過年的時候她提出了離職,態度很堅決,甚至按合同規定的三個月工資都不要。當然,大姐看她執意如此,也就給她辦了離職手續。” 姬美月好奇問道:“柳姐您能詳細說一下這個沉妍老師嗎?當年她有28歲了,有沒有結婚?” 柳校長又看了一眼沉妍的照片,“說實話,不考慮沉妍老師的小提琴技術,光她的氣質和長相就能夠吸引學生家長們為孩子報小提琴課。 她又喜歡穿白裙,出塵脫俗如仙女一樣,只是她好像一直沒有男朋友,今年她應該有33歲了,沒聽說她結婚。 哦,對了,當時黃月月家出事前后,沉妍老師好像給我請了一段時間的假。 我再想想,對,那段時間,還有教舞蹈的幾個老師也相繼感冒,當時天氣突然轉冷,感冒的人不少,也不知道是誰先得的病,然后整個舞蹈班十幾個孩子有幾個也感冒了。 因為有家長投訴,加上這種情況,我記得舞蹈班停了一個月,害大姐損失不小呢。” 莊強用手機查了一下當時的天氣情況,確實是冬雨來臨,氣溫驟降,“柳大姐,難道你們學校一遇到這種感冒發燒的情況就停課嗎?還是只有那一回。” 柳校長嘆了一口氣,“當然是學生感冒多了就停課,現在的孩子多嬌貴,就算我們不停課,他們家長也不會同意孩子過來的。” 許正他們對視一眼,都覺得這個情況可以重視起來,“柳姐您還記得當時教黃月月那個舞蹈老師,男老師,還帶個小辮,他現在什么情況?” “你們說的是楚晨陽吧?他前年離職了,自己去一橋區大學城附近開了一家舞蹈培訓機構,做的很不錯,我們偶爾還有聯系的。” 許正接著問:“哦,他這都離職自己單獨干,您還和他有聯系?” 這個時候柳大姐顯得沒有那么市儈了,“小楚這個人老實實在,說實話我是舍不得這樣的員工離職的,別看他是個男舞蹈老師,但他從業這么久很少收到女學員的投訴,教學業務能力精干,在我手下也快干了近十年,都快成親戚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