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通過報警大媽的口供,這個門衛大爺基本上都是下班回家,他在這個小區干保安三年多,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和業務吵過架。 脾氣好,生活規律穩定,沒有發現其他不良愛好,再說,就算因為仇殺,一刀了結不就行了,沒有必要花這么多心思吧。 但這個仇殺也不是沒有可能,也許保安大爺年輕時候的仇人呢,或者是他走在大街上碰了一個陌生人一下就結了仇呢。 仇殺不好猜,也不好調查,要是把保安大爺70年,不,算50年的人生查一遍,好吧,這是不可能的事。 許正繼續想另一種可能,會不會是情殺呢? 不是說,排除一切可能,剩下的不可能就是唯一答案。 好吧,這句話也就是說說,許正根本想象不了保安大爺的情敵能有多少歲? 70歲的人不可能雨夜進來謀殺情敵吧? 保安大爺雖然70歲,身高大概165左右,體重130多斤,身體看著很硬朗,70歲的同齡人一般不一定能比他有力氣。 那有沒有可能保安大爺人老心不老,給自己找了一個小女友呢,對了,這大爺好像姓董。 許正搖搖頭,甩掉了這個不可能的想法,人家都70了... 難道是變態殺手,以殺人為樂,然后以此和警方玩一場貓捉老鼠? 可惜手頭上的證據嚴重不足,這些動機猜想都站不住腳,許正打開郵箱,沒有再琢磨,他把自己在案發現場發現的疑點和猜想發給了萬支隊。 最后,許正給萬支隊描述了一下他的殺人猜想,雨夜,一個身穿雨衣的男人,偷偷進了保安室,從保安室找出一根繩子,打好繩結,一把套在了正在睡覺的保安大爺脖子上,拽緊,過了幾秒,感覺到大爺呼吸不暢,他松開了手,大爺在黑暗中憑著本能記憶摸到了西瓜刀... 許正覺得這是最有可能的版本,就是細節方面他不敢確定,要不是這個殺人方法,那這事就不可能是人干的了。 等到許正把郵件發過去,萬支隊正在和曲候領導的重案大隊在開會,看到許正發來的郵件,他笑了笑,這猜想還挺有意思,接著讓曲候也看了一下。 曲候看了一眼,“看過現場能有這個作案猜想算是及格了,就是他分析的作案動機有點瞎胡鬧,為錢和仇殺以及變態殺人咱們也不談,這個為情我是想過,但也沒敢往小女友身上想。 可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是不是,畢竟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曲候轉頭看向姬美月,問道:“你們在萬人村和死者的鄰居還有他的子女摸排的情況怎么樣?” 姬美月在重案大隊干了有2年,今年她26歲,工作能力扎實,她回答道:“萬人村的居民對死者熟悉的不多,特別是他做保安的那個小區,小區業主對他也就是點頭說兩句話,都說他脾氣溫和,晚上不管多晚敲門,死者都會起身開門。 死者家住萬人村往南500米的月湖小區,是附近有名的高檔小區,那里的鄰居和他基本不熟悉,只是見過面,月湖小區的保安和門衛對死者也不熟悉,連死者是干保安的這事也不知道。 還有,通過走訪附近的娛樂設施,那里的人都沒有見過死者去過她們那里消費,可以說私生活上面應該是沒有問題的,這么多年,鄰居也沒見過有女人去過死者家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