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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个普通人。”秦时淮敷衍一笑。

    苏薇抿了抿唇，“方雨萱说，你故意接近她，害得她家破人亡，是不是这样？”

    秦时淮握着酒杯的手一紧，半晌才道：“方雨萱的父亲做了违法犯纪的事，就算没有我，她家也会家道败落。”

    苏薇杏眸微动，“所以，你的身份是警察？”

    陆东渝说了，秦时淮有部分经历被人抹去了，连他都查不到。

    所以，他是警察吗？

    “我倒是想做警察，可我有前科。”秦时淮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丝遗憾。

    “那就是警方的线人？”苏薇试探道。

    秦时淮往嘴里灌了口酒，没有说话。

    他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警方的线人，这种工种应该是很危险也很让人敬佩的吧。

    苏薇不免高看了他一眼。

    “苏薇，你让叶暖暖离方雨萱远一点，但别告诉她实情。我怕她咋咋呼呼的性格会露馅，到时不知道方雨萱会不会走极端。”

    秦时淮垂眸看着酒杯中的酒渍，开口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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