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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怎么不问我?”刘成文抢着道。
“那你说说。”
刘成文道:“那家酒楼没什么名菜,菜色一般,滋味一般,总体一般,唯有酒楼确实气派。”
“说与不说,有区别么?”刘松看向颜芙凝,“闺女你说。”
“叔,咱们不能与对方合作。”
见她肃然,刘松将人往账房领去。
两人坐下,刘松还是问了原来的话:“闺女,情况究竟如何?”
“县城大酒楼幕后老板是严家,他们看青山镇有家酒楼生意好起来,便打算做酒楼生意。这家酒楼便是叔的刘记。”
“严家人的本性我最是了解,他们的目的不在合作,而是要吞并。”
微顿片刻,她又道:“吞并还是好的情况,他们的目的是要吃下刘记,最后叔将一无所有。”
刘松拧眉攥拳:“何以见得?”
颜芙凝苦笑:“叔,实不相瞒,我是严家养女,严家不要我了,将我赶出来。此事在整个县城闹得沸沸扬扬,相信叔也有耳闻。”
刘松这才反应过来:“你相公便是县丞,如今县令的侄子?”
颜芙凝颔首:“这两家人有个共同的特性,为了钱财不折手段。”
“他们眼红我们酒楼的生意,打着合作的幌子,实则是想夺我的心血。”刘松重重在案几上击了一拳,“岂有此理!”
刘成文忍不住插嘴:“那咱们也去县城开酒楼。”
颜芙凝摇首:“严家傅府在县城,他们若搞事,咱们开在县城的酒楼,不出几个月就变成他们的了。届时我们两边酒楼跑,会照顾不过来。”
刘松也道:“届时青山镇的酒楼指不定也不保。”
刘成文怒道:“那怎么办?难不成咱们还畏钱权?”
“因为我的身份,让叔叔的生意在县城受阻,我过意不去。”
颜芙凝垂了眼眸,音色含了哽咽。
“闺女千万别这么说!”刘松起身,手忙脚乱地问儿子要帕子,“帕子,帕子。”
刘成文手足无措地为难:“我一个男子,哪来的帕子?”
父子俩都没见过女娃子哭,特别是长得好看的女娃子哭。
颜芙凝见他们如此,吸了吸鼻子,不禁莞尔:“我没哭。”
就是心里难受,确实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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