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实则他也不知该用几分力。 且,初次如此近距离看女子的手,白皙纤细,手腕露出一截肌肤,如羊脂白玉般…… 令他莫名烦躁。 故而包扎时,他基本没碰她的肌肤,力道更难控制。 布条顿时被血染红,颜芙凝只好重新更换。 望着换下来带血的布条,她不禁想起了书中看到的片段。 某人成为权臣后,处理了不少人,手上时常沾血。 每每这种情况,他会来别院。 她最觉惊悚的便是,他一面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节,一面笑意温润地唤她:“乖,过来。” 说这话时,语调极其冰凉。 她便颤着身子,用湿帕将他的手心、手背与手指细细擦拭干净。 这个时候他会说:“你猜,我的手上何时会沾了你的血?” 忆至此,颜芙凝是不愿再叫他帮忙的了。 她侧身坐了,愣是用牙齿与那只没受伤的手在布条上打了个结。 见状,傅辞翊手掌张开复又攥起。 她似乎在怕他。 看她下眼睫上还挂着泪珠,晶莹剔透,摇摇欲坠,他眉峰厌烦地拧了拧。 处理好伤口,颜芙凝转过身,盘腿坐着。 “进山时,我想过了,咱们确实不合适,而且我也处理不好与你家人的关系。要不,咱们……” 他蓦然出声:“颜芙凝,你想如何?” 已是夫妻,她还想如何? 此人的嗓音带着锋芒,眉眼处仿若结霜,颜芙凝心肝子抖了抖。 忙下了床,仰头看他,用商量的口吻与他说:“你若肯给份放妻书最好,若不能,给休书也成。那份和离书要两年,我大抵等不了。” “不管是放妻书、休书,还是和离书,我已写一份,此生断不会再写。” 他嗓音寡淡,深邃的瞳孔涌起冰冷的暗芒,转瞬即逝,面色一如既往的漠然疏离。 颜芙凝琢磨不透他的神情含了什么意味,心口像是堵了一团乱麻。 硬生生耗她两年。 什么人嘛? 固执偏执! 即便如此想了,她还是大着胆子问:“可有商议的余地?” “没有。” 他就这般立在她跟前,端的是清贵华然,然,冷峻的面庞让她心慌。 他该不会要提前折磨她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