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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你是来参加换届的？”叶凡惊异地道。

    李书记却是只喝茶，而不答。

    羽菲轻轻挪了挪身子，优雅地站了起来道：“我去下洗水间，失陪。”然后就落落大方地走开了。

    望着羽匪的背影，李老大有深意地道：“你小子有福气啊，这姑娘不错。”

    叶凡苦笑，“您老有话就直说吧。”他虽然相信羽菲，不过李老毕竟才第一次接触羽菲，有些事还是不方便在她面前说，这个叶凡自然能理解。

    李老整了整容，认真地道：“本来我是没有资格来参加这次换届的，可是体系内有几个超然地位的人联手保举了我，才可以来京……”

    “谁？”叶凡很敏感地意识到了什么。

    “有几个，其中有叶家的人，也有燕家的人。”李老意味深长地道，“他们都是想争取我，然后为他们的利益投票。”

    难怪！叶凡恍然大悟，不过随即马上想到一点，奇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才是换届的第二天啊，您既然作为有投票权的一员，怎么有空出来喝茶？”

    这显然不符合常理。

    李老呵呵一笑道，“你绝对想不到，换届虽然明面上会持续五天时间，但是其实早已经结束了！”

    “什么？结束了？”叶凡大这回真是大吃一惊了。

    通常来说，每一届的换届选举会持续五天时间，五天之后，才会由评委会公布结果，继而各个媒体才会争相报导，只是今年这届为什么才开始第二天就结束了？

    叶凡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李老答道：“事实上，换届开始的第一天，我就已经预感到今年的换届会提前结束，事实证明，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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