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人道是,世间之事,往往怕什么来什么。 羽林禁卫统领李信在洛阳花灯会之后,迟迟不走,还跟在江流身边,怕得就是这位九殿下、神武大帝姜玄的‘麒麟儿’,不想忍气吞声,伺机再去洛阳城内举办的十方山门招新大会上闹上一闹,而届时,他若不在,八成神武大帝姜玄就会哭他麒麟儿,哭死在上书房里了。 当然,在这个把月等待守护江流的时候,李信也大致估摸出了江流的意图,只不过,眼下,亲口听得对方和盘托出,李信依旧不免被其胆略给惊了把。 毕竟,在那等场合,搞乱洛阳城,这可不是一些莽夫与无能之辈所能做到的?亦不是那胆小如鼠的人,敢做的事情? 稍稍思虑了下,李信以神武大帝的口谕勉强说服了自己,也因被江流的胆略与豪气所折服,就顺着江流的话,轻抚稍短胡须,难得的笑语了句。 “既然殿下有意,那末将就舍命陪君子!” “如此,我也好交差了!” “交差?” “呵呵,那个老家伙,早都算到这一步了吗?” “也好,他肯帮忙,总比,以前让我在冷宫里自生自灭的好!” 事到如今,江流没继续瞒着李信,李信也没敢忤逆他主子的命令,主动将他主子坦露了出来,好以此助其加深一下那略显尴尬的父子亲情,结果自然如李信与姜玄所想,江流稍加思考,含笑讥讽了着某大帝,十分满意地接受了他们的帮助。 于此同时,妖洛与九叔皆知江流谋划,识趣地没有插话,但听得李信打算帮忙之后,此时,他们敢去洛阳闹上一顿再能安然离开的底气,更足了。 遂,二人不约而同地都冲着李信,点了点头,甚至为了自己男人的安危,妖洛还难得对着李信,柔和地笑了笑。 谷内只有四人,既已达成一致,江流等人,没有太过拘礼,又好好谋划一番,直到深夜里,一切计议完善,便各回了各屋,歇息去了。 除了九叔被安排到那间塌了房顶的草屋里而生出许多牢骚之外,一夜再无他话。 当然,在谷内彻底宁静下来,烛火熄灭了干净之后,妖洛又一次抱住了江流,要同房,而结果毫无意外,江流实在纠缠不过,就跑了出屋子。 她又一次抱着玉腿,蹲坐床头,含恨抹泪间,独守了空房。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