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夏夏?” “哎呦,你这孩子琢磨什么呢?针尖都要歪到手指头上了。” 许文秀及时拉开桑枝夏的手,哭笑不得地说:“我就说病着神思恍惚,哪儿能恹着病做这个?” 徐璈拿着自制的弓箭头也不回地出了门,走之前找来了监管桑枝夏不许出门的人。 许文秀和徐三婶带着孩子一起来了西棚,既能看着桑枝夏避了冷风,又能免了每个屋子都燃炭的铺张,一举两得。 徐三婶眼神揶揄,打趣道:“这是在担心徐璈吧?” “他才出去多久,夏夏这魂儿也跟着不在家了。” 桑枝夏被闹了个大红脸,忍着局促说:“三婶惯会说笑。” “我只是想着风雪大,外头也不知冷成什么样儿了。” 徐璈出门的时候穿得不算厚,林子里寒意更重,这人去了能顶得住吗? 徐三婶给她留了几分面子,忍着笑说:“大雪已经停了,倒也冷不到哪儿去。” “徐璈骑射是一把好手,十来岁的时候就时常出没猎场了,你不必太担心。” 她不说还好,说完桑枝夏忙乱到险些把手指头缝在了二指宽的布带上。 许文秀于心不忍地咳了一声:“夏夏面薄,三弟妹你总逗她做什么?” “说起这场暴雪,不光是夏夏发愁呢。” 她拿起剪子绞断手里的线头,叹道:“紧赶慢赶忙了这么些时日,家中生计好不容易有了些盼头,昨晚这么一折腾,赚的没剩下,有的也都赔进去了。” 家里总共就那么点儿积蓄,赔骡车请医抓药,家里三个药罐子往灶上一熬,花出去的远比挣进门的多。 更愁人的是暴雪封山,砍柴烧炭的事儿就不能接着做。 忙碌惯了的人突然闲了下来,还没了可赚钱的门路,想想心里都不踏实。 徐三婶想到导致这一切的祸首,默了一瞬沉沉地说:“老太太养出来的好儿子,谁又能说得上什么?” 徐三叔在老爷子的床前伺候,不过是随意说了几句,就惹得老太太不满呵斥。 在老太太的眼里,满家上下谁的死活都比不得她的二儿子要紧。 许文秀摇摇头没再多言,拿着做好的外衣说:“夏夏,你过来试试。” 桑枝夏面露错愕:“婆婆,我有衣裳穿的,而且……” “我知道你娘给你做了,多一件我做的也不妨事儿。” 老太太分发料子时候没桑枝夏的份儿,许文秀干脆把自己名下的挪了一些出来,恰好能制成手里的这件中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