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就恢复了靳家的地位,让靳远,也就是贵妃的弟弟袭爵,成了现在的平澜侯,正好贵妃大病一场后查出了身孕,他就晋了她的位份安抚她。 从那之后她就变了,变得沉静温柔,虽然偶尔在宫人面前还会露出几分骄纵,但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千依百顺,偶尔露出些娇态,却也不惹人厌。 自那之后,他就经常来她宫里,她泡茶的手艺一直没有长进,可他就喜欢那股别的地方都没有的味道。 惠安帝端起茶盏,还没说话,贵妃就跪了下去。 惠安帝手一顿,“你这是做什么?” 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甚至还有些温柔。 贵妃却深知这个男人的脾性,她颤声道:“臣妾是替弟弟赔罪,堂堂侯爷无诏擅闯诏狱,已是大罪,之前弟妹入宫求臣妾帮他们说说话,臣妾虽然心疼侄子,但也知锦衣卫是奉皇命办差,怎能因臣妾一己私欲而干扰他们?” “臣妾让他们回去等诏狱的消息,没想到弟弟能那么鲁莽,直接闯入诏狱把人带走,是臣妾没管教好他们,没能为君分忧,反倒坏了陛下的事,求陛下责罚!” 她说完就深深地叩了下去。 惠安帝看着她乌黑的长发,沉默片刻道:“孩子入了诏狱,着急是人之常情,但不分青红皂白就从诏狱把人带走,不仅让锦衣卫的威严扫地,更是让朕颜面无存。” 贵妃心里“咯噔”一声,皇帝果然生气了! 她暗忖平澜侯这一家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她就这么一个弟弟了,能怎么办? “陛下要打要罚,臣妾都毫无怨言,只是——” 她抓着皇帝的衣袍一角,恳求道:“臣妾只剩一个弟弟了,靳家就这么一条根,求陛下念在臣妾多年服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他一命!” 惠安帝叹息一声,俯身握住她的手,“朕没说要他的命,你何至于此?” 贵妃潸然泪下,说不出话。 “朕已经命人把靳见云抓回去了,他牵扯大案,不能随意放过,查清之后若是与他无关,自然放他离开,若是与他脱不了干系……” 贵妃被他的停顿弄得心凉半截,却还是咬牙道:“若是真的与他有关,便按律法来,臣妾绝不干涉!” 惠安帝点点头,“朕就知道你最是明事理,知轻重。” 他手上用力把贵妃拉了起来,拍了拍她的手背说:“平澜侯闯诏狱,情有可原,但若是不惩诫一二难以服众。朕罚他面壁思过半年,扣一年俸禄,你觉得如何?” 面壁半年是难受了点,但比起他的罪算轻了,至于罚俸,靳府有的是银子,不差这点钱。 贵妃感激道:“谢陛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