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玉珍姨半信半疑的去到卫生所检查,真有了。 月经也不是流产征兆,她就那种体质。 最后她顺利生出个小儿子。 村里人好奇我咋看出来的玉珍姨有身孕。 我形容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隔着衣物肚皮,感到和谁面对面,就是弟弟,若我隐约看到的是背身,那就是妹妹。 正好我和蔡爷爷走得近,大家都说我要接蔡家堂口,是开了天眼的小仙童。 孕妇扎堆的跑来让我看肚子,我感觉到是妹妹,仍会开口说是弟弟。 因为当我想说实话的时候,会听到哭声,心口发堵,就言不由衷。 揭秘时大家一看我也不准,就把玉珍姨的事儿当做巧合翻了篇。 十二岁后,我这技能就没了。 明面看是一出乌龙闹剧,在爸爸眼里,愣成了我对李家有恩。 我有些无奈,“爸,你刚不还说我那时是胡咧咧么。” “咧咧准一回就行呗!” 爸爸倒生了些感慨,“三儿,爸知道你敬重蔡爷爷,爸也敬重,你说爸哪次去老蔡家空过手?包括这村里照看过你的人家,爸礼数上都到位了,有时候,爸真觉得你有灵翘,老蔡头那些东西大人都学不会,你愣能头头是道,难怪蔡大爷说,你是再来人,老闺女,你哪都好,就差不是儿子呀。” 再来人? 想到小时候。 我喜欢玩螳螂,妈妈却不让我碰。 她说母螳螂大肚子里有寄生虫,很麻泱人。 小小的我会将螳螂放到水盆里,没多会儿,铁线一般长长的虫子就会从母螳螂屁股里钻出来。 “妈妈你看,这是大姐教我的方法,刀螂妈妈的肚子不会疼了吧。” 妈妈让我过去,摸着我头就道,“应应,你蔡爷爷算的准呀,他说你是菩萨再来人,心善。” “妈妈,爸爸说蔡爷爷算的不准,我生错了。” 妈妈摇头笑了笑,有气无力的,笑着笑着,眼里就含了泪,“应应,你爸早晚会明白,你能来老万家,是他老万家的福气。” 我懵懂的给她擦泪,为什么我是福气,妈妈却要哭呢? 不久后,妈妈就在睡梦中去世了。 日子总要过下去,爸爸继续忙着活计。 农忙时他种地,农闲了他就去周边村镇帮人盖房子垒院墙垒猪圈。 大姐那时考入了高中,在镇里读书住校不怎么回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