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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凌霜出了门，看着身旁的叶洵，满是心酸与无奈。

    每每这种时刻，她便能想象叶洵当时这一路走来，是有多么的艰难。

    叶洵无奈道：“没有办法，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优胜劣汰，适者生存，在自己的利益面前，有谁会在乎别人的生死？”

    “上千年的历史长河中，这片大陆已不知泯灭了大大小小多少国家。”

    说着，他拍了拍穆凌霜的肩膀，“娘子，你也不必太过惆怅，一切皆有天意，我相信她们姐妹会做出正确选择的。”

    穆凌霜点了点头，“尽人事，听天命，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而已。”

    穆凌霜回首望去。

    不知不觉间，她已跟叶洵一起走过了这么长的路。

    ......

    御书房。

    桌案前。

    百里云香依旧低着头，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样，不敢抬头看着百里云朵。

    她不想看着姐姐伤心的模样。

    百里云朵擦了擦已经湿润的眼眶，“妹妹，从小到大，你是不是第一次见姐姐流泪？”

    百里云香重重点头，心如刀割。

    她姐姐究竟有多坚强只有她知道。

    但如今，即便姐姐再坚强，也没有了拯救凤昔国的办法。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计策都是虚妄的。

    “妹妹，你说说，你是怎么想？”

    百里云朵坐在百里云香身旁，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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