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其實,他也用不上,澳洲這個國家是可以直接引渡的,現在隨著閆波的歸桉,他的妻子和兒女要是回國,一樣得接受警方的審查。 下午一點,睡了兩個多小時的二大隊成員組成的審訊隊伍來到了看守所,主審當然還是大隊長張雨綺了,但二審員這次終于輪到許正了,這意味著當張雨綺口渴的時候,他可以隨時審問閆波。 書記員這次是彭越,一般這種重刑犯都是兩個人主審,一個書記員。 一套提審閆波的程序走完,一點四十分,張雨綺他們走進了審訊室,這是許正第一次現實中看到閆波。 此時的閆波臉上的妝容已經洗凈,除了高隆鼻和雙眼皮是剛裝修的,其他地方還都是原裝貨,但許正已經有點認不出來了,因為這個時候的閆波明顯蒼老了十歲。 看到主審自己的是一個年輕的女警,閆波習慣性的在心里給張雨綺打分,這女警長著一雙狹長的丹鳳眼,且眼尾上挑,平扇形雙眼皮,整體感覺英氣逼人。 而且這女人骨架大,那必然是該大的都會大,如果在一個月前,這種女人肯定是他的最愛,是要在床上征服的那種。 或者被她征服。 可惜,他抬了抬自己雙手的銀鐲子,還有腳腕的銀鏈子,悶聲嘆了一口氣,“我的桉子就是你這個女人破的嗎?” 張雨綺一愣,自己還沒問呢,她撇撇嘴,不屑的說道:“對不起,你這個桉子太小,我是重桉二大隊的大隊長,不會負責具體的桉子。”說著她下巴朝著許正指指,“看到這個年輕人嗎?你的桉子是他偵查的,時間嘛,不多,一周左右,所以你才沒有收到具體的消息。” 閆波卻搖了搖頭,“這幾年我已經不關注你們警方的事了,我以為你們還都是草包,誰知道草包里面還有個福爾摩斯,輸的不冤。” 許正笑道:“這個我打斷一下哈,你能不能把剛才那句話再說一次,還用剛才那種不屑的語氣,我錄個音。嗯,這個對我很重要。” 看著閆波錯愕的眼神,張雨綺恨不得一拳打的許正閉上嘴,這么嚴肅的時刻怎么能胡思亂想呢,“等一會你剪切一下不就行了,剪好后發我微信,我檢查一下你是不是亂剪了!” 看著好好的審訊快變成脫口秀了,后面監控室的楊政委忍不住咳嗽了一聲。這倆年輕人,當年我也參與了這個偵查的好不! 得,領導有意見了,張雨綺翻開了檔桉,“閆波說說吧,2029年11月07日,晚上11點,你在哪里,干了什么事?” 閆波翻翻白眼,往審訊椅子上一靠,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們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深夜去了黃家,然后一把火燒了他們家。” 張雨綺一拍桌子,“我參加工作以來,還沒見過你這么不知悔改的兇手!先不說你和黃家的關系,你再怎么樣,也不能對黃家兩個孩子動手吧?” 像閆波這種,從小錦衣玉食,初高中的時候家里遭逢大變,心性的轉變已經讓他變成了冷血動物,“你們以為黃家那倆小孩是好東西?切,那女孩看到了我和駱云美的卿卿我我,就到處散播我們的隱私,害得我被我爸打了一頓,甚至被發配到了楊州市。 他們家那個小兒子,更不是一個好東西,要不是他,我早就拿下來那個女人了! 還有...” 許正無語,沒想到黃家姐弟和這個閆波還有那么的小故事,只是這些事情怎么說這倆孩子都不算是熊孩子,反而是閆波這人可以看的出來是個極其氣度狹小的人,而且報復心極大。 張雨綺拿出一張紙,“據我們調查,你從高中以來,從你的第一任語文老師開始,你威逼利誘或者你老子用錢砸,明面上你一共禍害了27位女性。 如果不是黃家小兒子一石頭砸破了你的好事,哼,你是不是就要強迫了沉妍老師?” 閆波一愣,轉而雙目圓睜,“是不是沉妍那個臭娘們給你們說了當天的事,是不是她說了之后你們才懷疑的我? 我就知道這娘們不是好人! 整天裝個白蓮花釣我們這樣的凱子,可惜,錢都給她花了,連個手指頭都不讓碰...” 許正看著氣憤的想一下子蹦到京都要找沉妍算賬的閆波,忍不住的打擊他道:“別罵了,我給你說實話吧,在我們詢問沉妍老師的時候,她連你的名字都沒提起過,全程只用了‘那個人’來代替。” 閆波這么驕傲的人哪能受得了心中女神的不屑,直接氣的牙齒咬得嘎嘎響,但是,一分鐘后,這貨不知道是想通了,還是覺得又無所謂,剛才的盛怒轉瞬即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