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參與審訊-《當個小民警可我沒想破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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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罷了,女人而已,我這個時候,再為那些事生氣就太搞笑了。”

    許正感覺閆波說的也是,都到了這個地方,再談那些往事又能有什么意義?

    “那你說說吧,你在2029年,11月07日,晚上11點以后,具體干了什么事,又是怎么從哪里逃走的?”張雨綺問道。

    閆波感覺不耐煩,“我就是從長江橋頭避開了攝像頭,走那條馬路河陡坡,然后穿上全身的游泳衣,游了那段監視器能看到的河段,然后翻墻去了黃永華家。

    他們小區附近我太熟了,避開監控很容易的嘛。

    至于我在他們家干了什么事,這不是很明顯嘛,就是拿著刀子威脅他們互相綁了起來。

    他們以為我不會也不敢殺了他們,確實,當時我就想出出氣,可誰想到窗簾一著火,火勢直接就起來了。

    嘿…我當時真沒有燒他們家的意思。

    我給你們說,也就是我當天游了那五百米,體力不支,要不然,哼,我非得給黃永華上演一個動作片...

    哈哈....”

    看著有些癲狂的閆波,許正對這種人恨不得上去給他兩下。

    閆波這種人就是那種從小以自我為中心,標準的自戀型人格,但是隨著父母離婚,他的性格又重新變化,成了偏激、易怒、愛報復...

    接著就是他和他的語文老師發生了某些關系,讓他意識到金錢和社會關系的無所不能,放大了他心中的欲望。

    本質上說,這種人絕對是壞人,性格上來說,許正更傾向于閆波的人格屬于那種復合型動態變化的反社會人格。

    一般都說,從小看老,看的不是像閆波這種人。

    這也給許正敲了一個警鐘,偵查桉子的時候,不能光依賴于經驗的判斷,以為某件事反映了兇手的性格,就認定了兇手是這樣的一個人。

    這是不對的,或者說太絕對,人就是這么復雜的動物,張雨綺繼續問道:“說一說,你把他們捆綁在了哪里?詳細一點。”

    張雨綺審問也是按照程序,作桉細節必須問的很詳細,要是審問強迫犯,甚至連你什么動作,用了什么姿勢,手按了哪里...都會問的非常詳細。

    可就這普普通通的一句問話,閆波的不耐煩終于忍不住了,直接對著張雨綺罵了起來,只是他還沒罵這兩句,直接被站在角落的獄警一電棍戳了上去。

    他這就是典型的人格狂躁癥,平時看著翩翩君子,一生氣和瘋狗差不多。

    張雨綺顯然有過這方面經驗,當獄警收拾好了屎尿齊流的閆波之后,許正他們又進了審訊室,這個時候的閆波又恢復了一開始的懶洋洋狀態。

    看到審訊他的人還是張雨綺和許正,他撇撇嘴,“得得,我說行了吧,唉,我是怕了你們這些‘黑’警,一言不合就上電棍,一點人的權力都沒有。”

    張雨綺沒有搭理他,許正只好接話,“閆波,別浪費大家時間了,你也知道,你犯的什么事。”

    “哦,可以,我可以配合你們,可是配合你們,我又有什么好處,難道死刑還能轉無期?嘿嘿…不能吧?哈…那我憑啥配合你?”

    許正嘆了口氣,“如果你配合警方工作,雖然這對你的量刑沒有什么幫助,但對你父親閆家福的判刑會有幫助。為了你這個兒子,你爸一生的心血和名聲全都毀了,都是毀在了你的手里。到了如今這個地步,窩藏包庇,做假證據,干擾警方辦桉…這些加一塊,你爸這歲數能不能出去都是個問題了。”

    閆波終于低下了頭,良久,聲音消沉,“許警官,窩藏包庇罪能判他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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