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就怕,就怕……”他父亲,那熊员外之子,却摇头苦笑不已。 三千里路程,没有数月是到不了的,何况还身患重病,哪能经受得住长途奔波。 熊弼儿看着仍吐血不止的祖父,无声的留着泪。 见此,张介宾突然也难受了起来,想起那未曾谋面的祖父来,哽咽道:“各位师长,你们都没法子了吗?” 张介宾强忍着泪水,期待的望着一众太医,可众皆摇头。 “堂堂太医院,身负天下医学重任,却连一孩童的祖父都救不过来?这还叫什么太医院!” “叫什么太医院!” “叫什么太医院!” 张介宾再也忍不住,恨自己无能为力,也恨太医院不能力挽狂澜,还熊弼儿一个完整的童年。 “我来试试!” 此言一出,众皆诧异,却见出言之人正是杨济时。 “若相信我,就让我来试试,但我有言在先,针刺、火灸之下,非生即死。”杨济时看着熊家祖孙仨,神情极其慎重。 龚廷贤一脸震惊道:“莫非,你又要针灸禁忌穴位?” “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这时的杨济时一脸正气,浑身仿佛都散发着一种叫希望的光。 这束光照进了张介宾心中,也照进了熊弼儿心中,更照进了在场无数的青年医家心中。 而熊员外父子此时倒愣在当场,一时无人回答。 熊弼儿稚嫩的童音再次响起。 “我相信你,老爷爷。” “因为只有你说,我祖父有救!” 杨济时抚摸着熊弼儿的头,露出慈祥的笑容来,而后再次对熊员外父子问道:“可否让我放手一搏?” 熊员外儿子这才反应过来,迟疑的问道:“不知太医有几分把握?” 杨济时略一沉吟,看了看张介宾和熊弼儿,说道:“一线希望。” 张介宾很是感动,知道杨师此番站出来,是给他背书,他先前说胃气尚存,便有一线希望。此时杨济时真的站了出来,为这一线希望而努力。 第(1/3)页